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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夏】阿波罗折桂 (第3/4页)
的心在无声而剧烈地跳动着。贺澜生吻吻他的嘴唇,将他的右手拿过来,按在自己胸口,开口时声音低而轻柔:“它跳得很快——” 听听我的心,泵出的血像玫瑰的汁液。 夏知没有说话,猛然抽出手揪住了贺澜生后脑的头发,闭上眼更用力地吻他,犬齿咬住他的嘴唇,所有贺澜生想说的都被堵在这个疼痛火辣的吻中。夏知像一条被抛进岩浆中的冷水鱼,要用更暴烈疯狂的性去忘记被爱的煎熬。戚忘风鬼魅般的话语犹在耳边喃喃:这叫以疼止疼。 吻不是回应,只是逃避。但贺澜生可以给夏知想要的——他的手慢慢揉开后xue,探了进去。那里已经湿透了,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花腔缝隙被缓缓顶开,夏知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扭了下腰,他在同时做两种选择:逃跑或者吃得更深。 花腔里有些难以忽视的肿胀,两个人这几天把房间滚了个遍,寻欢作乐,醉生梦死。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个对视,便点燃熊熊火焰。他们在餐桌边zuoai,贺澜生哺酒给他,剩下小半瓶帕图斯倒在夏知胸口,红河冲刷雪白小丘,被贺澜生一点点吻掉,结束时他们在浴缸里洗掉了满身酒气。纵情的代价是夏知醉了两天,酒精让他沉湎于一场殢云尤雨的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奶尖被玩得像樱桃,大腿内侧磨得走不了路,去哪都要被贺澜生抱着,但是抱着抱着就又要开始翻云覆雨,最后男人被扇了一巴掌才收敛本性。 戚忘风手指上有枪茧,宴无微手上除了枪茧和练吉他磨出来的茧子外,还带着些许不明显的疤,抠进花腔难受得很。而贺澜生相对而言还算细腻,动作也温柔熟稔,摸进去并不是过于刺激,还能忍受。他伸手解贺澜生的腰带,用女xue去磨蹭男人粗长的yinjing,铃口分泌出的前液和腥甜的yin水让rou刃变得极为湿滑,夏知左手指缝间都连着透明的丝。 “怎么这么多水。”他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扶着贺澜生的yinjing往下坐。温暖柔嫩的手指握着硬物,贺澜生倒吸了口气,血又开始往下身集中,那玩意儿明显更精神了。 夏知刚坐了一点进去:“啧……” 贺澜生脸皮厚,迎着夏知的目光不躲不闪,荤话讲得理所当然:“听说鸟大水多证明男的性功能强,这不得让乖宝满意吗。” 这话也讲得出口。夏知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水全擦他腰上,“少在这王婆卖瓜。” “乖宝说什么呢……”贺澜生一边摸花腔一边揉他屁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手指模拟性器在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夏知微微张开嘴,瞳仁逐渐放大,只听见贺澜生在耳边一边喘一边笑:“我的……全给老婆留着……乖宝往下坐坐?” 情欲上头,夏知听话得很,女xue含着男人的yinjing,一寸寸往下沉。所幸润滑足够,yinjing被吃了一大半进去,软rou缠缠绵绵地裹上来,像是沾饱了水的棉花,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夏知按住贺澜生肩膀,撑着身子慢慢地动。他实在是很乖,可连自己轻轻弄都受不住,几乎是刚被顶进去没两下就射了出来——他甚至没用手去碰。与这乖巧相反的是下身湿得像一片逆向的沼泽,贺澜生额头冒汗,忍得辛苦,揉他屁股那只手按住沙发靠背,青色筋络浮起,而后借力猛然向上撞——他简直是条公狗。这一下没有防备,夏知被颠得尖叫一声,腰上仿佛过电,整个人彻底脱了力,虚弱地伏在他身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柔软潮湿的身体变成一场坠落的雨。贺澜生用手揉够了花腔,又去按前列腺,插得又深又重,精囊也被按到了,夏知被他弄得直哆嗦,贺澜生还觉得不过瘾,一边施力顶腰一边连喘带笑:“乖宝太娇了,腰上才这么点儿力气……哈、好紧……想让老公伺候你一辈子?” “滚……我没、啊!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