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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吵上床吵(登双性,东阳重逢if,dirtytalk,道具) (第4/5页)
日温和从容的人被侵犯得失态至极,下身噗嗤水声不断,带着纹路的玉质茎身在抽插间露出xue外,下一秒便重新被送回他的体内。 广陵王盯着他的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主公…主公在……呜…” 抽送愈发迅速,几乎是碾着他的敏感点尽根没入,情热中的身体被冷硬的死物抽插亵玩,广陵王握着玉势底端,膝盖钉死他腰腹,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cao弄着这具濒临崩溃的身体。不间断的侵犯中,交合处噗噗的水声越发明晰,敏感的软xue被撞击得连连喷水,打湿了广陵王的手腕与他的腿根。 “听见了吗?被我插出来的声音。” 陈登羞耻闭眼。 “主公在做什么…” 身体被不断贯穿,他身量比广陵王高大,却如同困兽般蜷缩在她身下,腰弓得活像将要断裂的弦,在暧昧而响亮的水声中,腿心xuerou失控痉挛,抽搐着含吮那根玉势,下一秒便被狠狠插开,他挺着腰颤栗不止,涣散的双眸微微上翻。 “说话啊。” “哈啊……主公…主公…” “我在上你。”广陵王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他的眉眼,“陈登…你愿意被我上,对不对?” “别在…这种时候叫名字…”他咬着牙,嗓音颤抖,“主公…你又发什么疯!” “舒服吗?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为什么会喷那么多水呢…很喜欢被这样弄吧,再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广陵王焦躁地咬着他的脖颈,含糊而困惑地问:“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何时说过不愿吗!”陈登崩溃地倒抽着气,“唔啊…你今夜…到底怎么了!” 广陵王垂着眸重重地cao弄,他再说不成话了,只哆嗦着呻吟着,小腹抽搐,失控淌出的水液被不断地cao出四溅,他仰着脖颈,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含糊的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被束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近乎凌虐的jianian弄下,堆叠的快感轰然倒塌,湿漉漉的xue口猛地咬紧玉质茎身,他腰肢发颤着快速挺动,身前性器高高立起,茎头缓缓流下浊白jingye,他顶着满脸情动的红晕,漂亮的眼眸涣散着,含着那根玉势被cao出了精水。 世界空白了一瞬,随即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广陵王凑上去吻他的唇,半坐在陈登腹上,对着他高潮的表情看了又看,身下的人尚且茫然地喘着气,只在广陵王从他体内抽出那根温热的玉势时,才蹙着眉轻轻唔了一声。 见他双手还被绑着,广陵王又蹭去解开那条腰带,捧着陈登红痕凌乱手腕看了半晌,才心虚地眨眨眼,贴到唇边亲了又亲。 “元龙…好元龙……” 他似是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愿抬了,疲惫地闭上了眼。 “休息吧,主公。” “不陪你的主公说会话吗…陈大人…” “我很累,况且…”陈登睁眼,握住广陵王摸来摸去的手。“况且,主公今夜很过分…若明日我的气还没消,主公明日也不要指望陈登理你了。” “气我不讲分寸?还是气我口出妄言?” “也许是…后者吧。” “譬如?” “…主公还要什么譬如。” “我长高了吗?”广陵王忽地蹭进他怀里,“…元龙兄长。” “为何突然……唔!” “譬如这样——”广陵王掐着他脖颈,笑眯眯问:“手指应当也跟着长了吧……方才有进得比从前深吗?元龙兄长shuangma?” “你在榻上哭得好可怜,元龙兄长。” “…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只许你以长兄自居对我说话…却不准我叫你一句兄长?” 他似是想起来了什么,抚起掐在自己颈间的双手,却没有掰开,只是轻柔地覆上掌心裹住,捂着广陵王微微发凉的指尖。 “昨夜一句寒暄…倒没想到让你记仇到现在。” “再用那种长者的语气与我说话,下次便不是将你拖到榻上折腾一顿这么简单了。”广陵王死死盯着他,“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