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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吵上床吵(登双性,东阳重逢if,dirtytalk,道具) (第3/5页)
绝呢…既认我做主公,为何又不愿与我亲近呢。” 他气得笑了:“这算什么…主公的恩泽吗?” “啊,这样说来…我倒更像元龙的裙下臣了…” “主公当真觉得…晚生愿意入榻仅是因为政治之上的心悦拜服吗?当初在广陵,如今在东阳…主公分明无法得趣,却仍与我亲近,难道单单只为这具rou身吗?若要将个中情意归结于君令臣从,不如去问问天下的主公,谁会与自家家臣行这等——唔!” 剩余的话被封缄于吻中,广陵王叼着他的舌尖不住吮咬,陈登被缠得受不了,才松开齿关任她轻薄,身上人吻着吻着,不安分的手又摸到了他的腿间。 对方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一阵一阵地传来,连着他的心跳一同震动。 广陵王咬着他的唇瓣,含糊而又莫名地道:“元龙…好喜欢你,元龙……” 耳根热了起来,被这样过分的亲昵哄得恍惚——纵容这个人似乎早已成为了习惯,陈登喉头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再次默许了广陵王的亲近。 有冰凉的硬质物体抵上他腿心——是那根被雕成性器模样的玉石,腿根尚且留着刚才高潮时流出的湿滑水液,广陵王拿着那根东西随意在他腿间沾湿,又顽劣地将那玉势与他的性器贴在一起,两根形状如出一辙,硬起的rou茎紧贴着冰凉的玉器,泛着yin靡的水光。 “啊…与元龙的这根,差不多大呢…” “别说了…唔……主公!” “为何不能说?一会儿可是要整根吞进去的…乖元龙。” 顺手拿起湿润的玉势拍了拍他的脸,广陵王心情颇好地蹭蹭陈登唇下的小痣,将那坚硬而冰凉的玉质头部抵上了他xue口的蒂珠,充满情色意味地上下磨弄起来。脆弱的花蒂被抵得拉扯变形,玉势蘸饱xue口动情流出的水液,借着润滑抵弄着整只雌xue碾磨,身下人死死攥住广陵王肩头衣衫,再次不受控制叫出了声。 广陵王笑嘻嘻问:“要我进去吗?” “要进便进啊…唔…别玩了,主公…” “你求求我。” 陈登揪着广陵王衣领:“…主公想都不要想。” “好吧。”广陵王贴着他耳根,遗憾道,“若元龙肯开口服软,我还是会温柔些的…” 玉势径直插进了湿漉漉的雌xue,表面纹路刮擦过每一寸xuerou,带起身下人一阵阵战栗,方才进不到一半,他便喘着气要躲,又被广陵王掐着腰拽了回来。 “太…太撑了,主公…我…我恐怕……” “怕什么…这不是我们从前用过的那根吗?每次用时,你不都是一副爽坏了的表情吗…只是太久没欢好过而已,元龙可以吃下去的,听话一点…交给我好吗。” 他摇着头推着广陵王肩膀,又被她扯了腰带绑住双腕束在头顶,体内仍含着那小半根玉势,头部正卡在xue内最敏感的那处软rou之上,每次动作都牵扯到身下,带起一波波难以抑制的颤抖。 “别躲啊,元龙。”广陵王叹气,“不然只能寻链子…将你拴起来了。” 玉势顶着他的弱点戳刺几下,随后便小幅度地浅浅抽插起来,每等身下人适应一种深度,便更进一步地向内深插一截,逼得他小腹发抖着喘气,下身随着侵入的动作抬起又落下。 “好撑…呜嗯……主公…够了,不要了…” “这便够了?是够深了…够粗了,还是够爽了?” 广陵王不急不缓揉着xue上花蒂,看着喷溅而出的丰盈水液嗤笑一声,手腕一转,狠狠地将整根玉势送进最深处,每一寸xuerou都被强制展开,只余下略粗的底座死死抵着撑到发白的xue口,兴味盎然地观赏起那只雌xue含着玉器颤抖的模样。 “主…呜啊啊!” 他整个下身紧绷着挺起,在半空中脆弱地战栗着,雌xue含着那根东西抽搐不已,连带着玉势出露在外的尾端也随之小幅抖动,方才还压抑着的的低吟失控地拔高一瞬,随后变作了闷闷的哭腔。 “插到哪里了?唔,咬的好紧…是不舍得吗?元龙这么喜欢它,以后就一直插着好不好…” 广陵王温柔而怜惜地亲他额头,重新握上那根玉势,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抽插侵犯着柔软的雌xue,白皙而柔韧的身躯在她手里崩溃地颤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