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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海之巢 (第6/8页)
到充盈鼓起,沉甸甸地垂下,犹如临盆的产妇。 龙用尾巴扫过那浑圆柔软的肚皮,松松地圈着以免灌入肠道的jingye受到挤压从伴侣口中流出,然后抱着对方翻了个身,餍足地歇了一会,很快又被情欲蒸腾得重新开始律动;而须佐之男早已无力再做抵抗,只是躺在黑龙身上近乎痴傻地望着焰影斑驳的洞顶和前方昏黄的出口,从未发觉外面的世界离自己是如此遥远,他所能做的只有扶住摇摇晃晃的肚子,看着大腿被一双漆黑的龙爪抓着分开,刚可怜地叫了几声,便又被拖入新一轮欲望深渊。 在快感激烈迸发的瞬间,须佐之男听见黑龙似乎在耳畔呢喃,声音混沌迷蒙,犹在梦中。 “……荒。”良久他终于听清了,情不自禁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感受到支撑着他的胸膛一阵轻颤,龙像是在笑,一度带来痛苦和过于尖锐的爱欲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于是须佐之男又浑浑噩噩道:“荒……” 作为回应,黑龙用尾巴尖轻轻敲了敲地面,接着又缠上配偶的一条腿,拉着他继续未完的情期。 - 在龙窟里,须佐之男绝大多数清醒的时候都是在进食。 尽管一开始他的目标仍是逃跑,甚至不惜放弃宝贵的睡眠,趁着黑龙休息的时候小心翼翼从它厚重的翅膀下爬出来,顶着夜晚极为猖獗的狂风,衣衫不整地试图从陡峭的崖洞边攀爬下行。这很危险,但在自由面前一切都是值得的;只可惜须佐之男低估了龙在交配期的警惕心,光是怀里失去的温度就足以令它惊醒,可怜的将军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就被恼怒的龙抓着腿拖了回去。 极深的夜里,龙目就像一盏浅色而光芒微弱的航灯,须佐之男从中感觉到怒火和委屈,刚要好言劝说,屁股就遭到了严苛的抽打。他被龙一手按在地上,胳膊反剪在背后,下身难堪地抬高,然后听见刺耳的破空声。那条鳞片横布的尾巴沉重地打了上来,反复欺凌在之前连续不断的交合中早已饱尝折磨的两瓣臀rou,不顾须佐之男羞耻又疼痛的尖叫,抽打的力度越来越重;将军情急之下像小虫般可怜地扭动身体往前逃跑,却因此遭到更为残忍的惩罚——本该在天亮时才会继续的交配被提前了,龙撕开了他勉强蔽体的纱衣,盛怒之下甚至不惜以原型进行交合来作为对妻子试图逃避责任的教训。 那是场相当残酷的配种,结束时须佐之男变得像一只肚皮鼓胀而四肢纤细的蚂蚁,饱满的龙精仿佛在烧灼填充他的内脏,让他屡次连呼吸都快暂停,需要黑龙随时辅助才得以保全性命;不过好在对方还是很在意他的身体状况,在jingye中翻涌的魔力逐渐平息后,龙用舌头和唾液舔舐他受伤的部位,确保在天亮前能看到一个完好的伴侣。 但须佐之男向来顽固,在王都如此,换在龙巢依然如此,惨痛的经历没能让他放弃逃跑,目光始终向着洞外。而在他屡次三番夜间逃离被抓获后,龙终于丧失了最后的耐心和宽容,强烈的不安和愤怒令它直接以魔法提炼黄金脚镣,将妻子拴在巢xue深处,翅膀如夜幕般遮蔽所有阳光,让其能看到的只有幽蓝的烛火,还有自己的眼睛。 童话里被恶龙囚禁的公主似乎在这一刻有了原型。须佐之男被脚镣铐着、以极其窘迫的姿态拴在角落,双腿高高地抬到肩膀,将熟红的雌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黑龙面前,方便其随时侵犯享用;被迫乖顺下来的妻子着实令人满意,黑龙一边享受着与自己配合紧密的rouxue,一边决定将这yin刑一直持续到对方完成受孕。 腹中沉甸甸的龙卵似乎能催生某种特殊物质,抑制了须佐之男曾经无比强烈的对逃跑和自由的向往,他很安静,并学着在夜晚主动钻进丈夫的翅膀下,双臂护着肚子、嗅着熟悉的气味入睡。 他的生活开始步入简单而轻松的环节,正如一开始所说,进食成了他所需要做的全部——无论是为了应付变得更像情趣的交媾,还是为了维持龙蛋健康,这些极消耗体力和营养的活动注定须佐之男会花很多时间在用餐上。 好在步入交配期前,龙早已本能地往巢xue中囤积了大量食物,而其中大部分就会用于饲养被它圈禁起来的配偶。按照物种百科的记载,龙在做这些准备工作时会尽可能贴合伴侣的习性,选取对方能消化的食物进行处理——就和鸟类在求偶时会特地打扮小窝一样,本质上都是在试图提高另一半对自己的评分,避免在经历极粗暴激烈的交合后,配偶出于恐惧而做出一系列不利于繁衍的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