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远海之巢 (第5/8页)
挛起来,阴户一阵阵地抽搐,脚趾用力蜷缩绷紧,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像地下花街里最放浪的游女一样尖叫着再度达到顶峰。 前后相隔不久的高潮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却又因为无法逃脱而只能耸拉着眼皮艰难喘息,连泣音都被身后不停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像退化成了连话都不会说的人类幼童,被吊在半空咿咿呀呀的不断哭泣,呆呆看着再次射精后彻底疲软下去的yinjing跟着抽插的频率前后甩动,并任由双xue被捅得乱七八糟,连深处的zigong和结肠都被顶得歪来歪去。 配偶安分下来后顺从得令黑龙心花怒放,忍不住用胳膊锁着他的喉咙,急切地啃咬舔吻对方汗湿的肩膀和脖颈,同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似乎不仅将对方当作了交合的伴侣,更是亟待征服的猎物,尾巴死死缠绕着那在快感中打着摆的腰肢,让本就贴合紧密的xue道与rou茎仿佛要就此融为一体。 窒息感、干呕、连续不断的侵犯和卷土重来的欲望,都令这场性事变得危险而又无穷尽。人紧张到了极点会变得亢奋,但在毫无经验的场合则会异化为恐惧,须佐之男眼神空泛地盯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地面,嘴唇湿润却在颤抖,被龙爪用力揉捏的胸口急促起伏,层层鳞片覆盖、圈缠下的小腹正被可怖的rou器反复顶到凸起;他发觉宫口和结肠在不间断的冲撞下已经被迫松动,连最深处都将被占领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怜地吸着鼻子,并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 “饶、呜……求…求你……”黑龙勒着他喉咙的胳膊让声音都微弱得几不可闻,于是他被向后带去,腰拱成近乎翻折的一个半圆,龙将脑袋凑在他耳畔,才听清这是在说什么,“饶了、饶了我……呜……拜托了……” 须佐之男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潮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绝望地上翻,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不停抽泣;可龙是喜欢捉弄伴侣的种族,尤其在交配期内,为了确保自己对配偶有绝对的主导权,这些庞大的生灵总会尽可能地折腾对方,欺负妻子脆弱的生殖腔,再用快感和疼痛去戏弄、并且引导爱人学会该怎样讨好自己,才能得到比较温和的对待。 龙的手指轻松撬开了须佐之男毫无防备的牙齿,将湿软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堵住了他最后一处能够求饶的渠道;同时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急促进出,挺腰摆胯将尖锐的冠头挤进已然放弃抵抗的宫口和结肠,享受着xuerou疲惫的收缩和伴侣惊恐的哀鸣,并在随后的抽插中勾着宫腔前后拽动,越发粗硕的龙茎每一次抽离都会拉着一小块殷红的软rou——须佐之男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坏掉,却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逐渐沉沦,呼吸和高潮成了他现在唯一能做、也必须做的事,除此之外这头黑龙没有给出任何选项。 洞窟中回荡着yin靡至极的喘息,须佐之男身下已经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泊,远海而来的将军被异种巨龙榨干了囊袋里最后一点jingye,yinjing疲软地缩成一团,而人也可怜地耸着肩膀,由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变成一个可供黑龙肆意享用的rou器。四肢在长久未曾变动的姿势中逐渐麻木,可性器却始终异常亢奋,阴蒂被揪得像一根鲜红的小棍,湿漉漉的经不起丁点触碰。 “呜……啊……哈呜……” 当快感和潮吹成了家常便饭,须佐之男一边恐惧于逐渐习惯甚至渴求更多的自己,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近乎谄媚的呻吟,像发情的猫一样努力抬高屁股迎合,喉咙里挤出屈辱甜腻的呜咽。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无处可去了,眼下这个幽火闪烁的洞xue和身后不断耕耘的黑龙将是未来所能看到的全部,于是难过地啜泣起来,温顺含着龙塞在嘴里的手指,xue口痉挛着再度绝顶。 zigong和结肠驯服地包裹着进犯的异物,其主人的式微让它们同样放弃了抵抗,被性器牵扯着来回移动,rou环紧紧箍着柱身,努力履行作为妻xue的职责,吞下冠头不断外溢的黏液,并在骤然加快的抽插中收缩宫口以免yinjing滑出,直至感觉到两根龙茎同时顶进最深处,倒刺膨胀竖起,将两人的下体牢牢固定住才放松下来,接纳紧随其后的大量jingye。 龙在射精时极为敏感多疑,占有欲和掌控欲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束缚伴侣的魔法解除的瞬间他就以双臂和尾巴作为替代,维持着私处紧密贴合的姿势,将须佐之男死死抱在怀中,生着利爪的手掐着对方脆弱的脖颈,牙齿反复啃咬血rou模糊的后颈;倒刺威胁着雌性不敢随便逃跑,他便满足地感受着深陷恐惧和快感的双xue正瑟瑟发抖地承受源源不断涌入的jingye,属于自己的种子正将配偶平坦的小腹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