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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循环的春之庭院 (第5/8页)
—— 荒就在里面,出乎预料地还醒着,此刻坐在叠敷上,沉默不语。那张被月影挡住了大半的脸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凝视着擅闯的不速之客。 就好像一条正在痛苦边缘挣扎的龙,精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须佐之男用力捏了捏抓着的门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小声地打了招呼: “……荒大人。” “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是的。”仿佛眼前不是制式相同的房间,而是深不可测的龙潭虎xue,须佐之男小心翼翼地抬脚,走了进去,“我已经想好我的答案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足够坚定,须佐之男双手伸向背后,将纸门朝中间拉拢,直到一丝月光都无法再照进这里。 房间里充斥着属于荒的气息,好闻的雪松气味让须佐之男脑袋有些迷蒙,感觉自己好像主动钻进了猛兽的嘴里。 可是此刻已经不能再反悔了,于是他上前几步,走到离荒很近的位置。 “如果那个吻就是您的秘密,我很乐意和您一同保守。”须佐之男停在荒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抬起手,学着对方所做的那样,紧张又坚定地抚上他的脸庞,“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您可以不用再痛苦了。” ——天真。 对男女之事一向都知之甚少,仅靠一个突然的亲吻他能明白什么。 荒感受着皮肤传来的熨帖的暖意,垂眸刻薄地在心里评价道。 须佐之男只是无辜被欺骗了,因而无论他怎么选择,该属于自己的罪行都不会有所减轻。 可荒的手却抓握住少年纤瘦的手腕,同时摸向对方的身侧,捏住腰上那条细长的布绳,轻轻一扯。 单薄的衣服立刻变得松垮。荒一直注视着须佐之男,他的幼妻尽管一瞬间僵硬了身体,却没有逃开,而是主动退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跪坐下来,伸展双臂,方便荒脱去他的上衣,再把脑袋埋进荒的怀中。 春寒料峭,荒怕把他冻坏了,于是揽住他的肩膀,将人带进被窝里,然后翻身,将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黄金兽的幼崽总是温暖得像一个小火炉,此时却有些guntang。须佐之男因为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荒的手贴在他的臂膀上,比自己要更低一些的体温此时仿佛救命的甘霖,让他忍不住急切地抱住荒的胳膊,将自己努力地缠上去。 垂落的黑发如同牢笼,一根根将须佐之男和外界分割开。无知的黄金兽落入了龙的陷阱,从此难以再脱身离去。荒感受着心底变质了般的快意,伸手抬高了须佐之男的头,欺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更加宽厚的舌头伸进了毫无防备的口腔,碾压纠缠胆怯的小舌,sao弄敏感的上颚,然后在身下躯体不安的颤抖中,挤进窄小的喉道。 强烈的侵入感和干呕反应让须佐之男有些难受地眯起双眼。他很想吞咽,却被荒堵住了唯一的通道,属于荒的舌头肆意在他的喉咙里进出,无处可去的唾液只能从他嘴角溢到外面,洇湿了枕头。 荒的索取还在继续,须佐之男不得不自行昂起了下巴,试图通过配合他的侵入,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 细碎的呜咽和粘稠的水声隔着被褥沉闷地在房间里扩散,中间夹杂了几声因为缺氧而无措的哭吟,声音的主人像是在忍受甜蜜又折磨的酷刑。 直到荒稍稍抬起身子,放过那张被他摆弄得艳红的嘴,须佐之男才得以畅快地呼吸,全然不顾自己的舌尖已经被带出挂在唇边。 “还继续吗?”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只是喘气。 荒细致地打量着他的幼妻,显然比之前更加激烈的吻让对方难以招架,以至于脸颊绯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听不明白。 可须佐之男确实下定了决心,尽管没能理解到荒的话,却仿佛有所预感,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撑在他耳边的荒的一根手指,艰难地挽留着。 脑袋在刚才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