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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深宫完璧,你究竟还有多少苦楚 (第4/4页)
驰骋,加之双手撑挺的姿势,男人小腹的起伏愈发加大,擦洗到最后,竟不知到底是肚子在动,还是腰在动。 “再动,我就该忍不住了~” 如此活色生香,若再没反应,风溪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见长孙迥情陷于此,风溪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趁其不备猛地勾住面前人的后腰,借着手上的蛮劲强把人推至跟前,嘴巴凑到男人的耳朵边,湿乎乎的热气吐在泛着潮红的耳垂上,男人被挑逗的浑身一个激灵,半睁半闭的眼睛也只是稍稍朝风溪这边斜了一眼,仿佛默许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空气中只留下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风溪故意使坏用已经凉掉的毛巾裹住食指,摸索着探到男人的左胸前,对准已经在空气中挺立很久的粉褐色rou粒,轻轻一剐蹭,惹得男人又是一阵惊呼。 “想不到父后平日里端庄威严,背地里竟是这样勾引皇女的~” 说出的话显得越发轻佻,长孙迥也不阻止,反倒食不知味的挺弄起腰腹,仿佛要做些什么。 又是一下措不及防的剐蹭,男人浑身的肌rou瞬间绷紧,眼睛也从半眯变为紧闭,牙齿紧紧地咬住一边的下唇,喉咙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屏住呼吸似乎在尽力忍耐着什么,直到过去好久,才慢慢松开,从鼻腔里吐出一口潮气。 “别!” 又是一下无情的挑逗,这次风溪直接改用手指爱抚两边的rou粒,高高挺翘的两点被捏的浑圆凸起,被风溪挑起情欲的男人不受控制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中间站了个人不得。长孙迥不得不向曾经的庶女求饶,消瘦的双颊已染上不寻常的潮红,胸前的侵犯仍在不知疲倦的继续,男人摸索着企图拿掉那只在身上放肆的手指,握住风溪的手腕,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求……求你……别……疼!” 本以为是愉悦的前兆,在男人别扭的说完最后一个字时,风溪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看着眼前被自己挑起情欲的年长男子,恢复理智的风溪在心里暗骂自己畜生!离开长孙迥的身体掩饰尴尬,又怕掉下来的斗篷无法为男人取暖,害他染病。 “我……我不是……” 风溪替长孙迥重新披上斗篷,本想出言解释刚才的冒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风溪看着逐渐变凉的清水琢磨着是否要继续,又看长孙迥别着头一直维持着不与自己对视的模样,知道刚才的动作确实做得过了。收敛起神色认真的向男人道了个歉,正准备端起水盆往外走,一直跟自己闹别扭的长孙迥突然开口,让风溪不要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与你无关。是我……” 撑着桌面坐直身体,顺着长孙迥悲伤的目光看去,风溪这才发现,男人平坦的裤头上,不知何时被那处高高顶起,因着刚才两人紧贴的姿势,加上长孙迥一直仰挺着上半身,风溪才没有留意。 有了刚才的经过,长孙迥在风溪面前已不给自己留情面,摸索着将裤头解开,一柄深红色的长枪脱壳而出。 “你!……是……处……” 看着顶端深陷rou中的那一圈亮光,风溪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世人皆道长孙皇后体弱多病,不宜延绵子嗣,因而与陛下大婚多年,仍无所出。可世人不知道的是,不是长孙迥身体抱恙不适合生育,而是自入宫起,皇帝便从未临幸过他。 换句话说,人生至此近四十年,长孙迥仍是完璧,是而哪里来的皇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