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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深宫完璧,你究竟还有多少苦楚 (第3/4页)
> 一边说一边往长孙迥的手里塞了个刚灌好热水的手炉,手已经洗干净,该给男人上药了。男人叉着腿任凭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肩上披着锦缎做成的狐毛领斗篷,胸前却是光溜溜一片未着片缕。男人的身体在宫里养的很润滑,不像有些毛体旺盛的男人,胸前和腹部黑乎乎一片。 “以后不用刻意存吃的,我此次回京会常住京中,宫里也有我的亲信,以后你每天都会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借着烛光一边擦药,一边告诉长孙迥不用再为生计发愁,这期间风溪始终没勇气抬头,她害怕对上长孙迥的眼睛,害怕他质问自己,为什么要等到第三年,才想起来看顾自己。 “好。” 没有多余的话,甚至连情绪都没有,这样的反应让一向冷静的风溪都不知如何应对。她下意识的抬头想跟长孙迥解释,解释她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帮他。 不是风溪不想,是她心有余,力不足。 她的生父固然盛宠,但后宫三千,又岂是一枝独秀可长久的。随着新人辈出,年轻的皇女们也逐渐成年,风溪到了离宫分府别住的年纪,朝中皇位的争夺,也一日胜过一日。风溪不得已领兵出征,只为在军中树立威望,顺便远离京中的纷争。此后便出了长孙一族谋反的惨案,受牵连的三皇女和五皇女更是削爵囚禁,此时她若出头,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捅上一刀。失去后位的长孙迥已一无所有,若风溪再出变故,他,还有风溪的生父,又该来倚靠谁呢? 所以风溪选择视而不见,对毓贵妃的嘱托也只是保长孙迥性命,其他……风溪不敢赌! 眼前是一双温柔的眼睛,四目相对间,风溪的脸颊染上潮红,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长孙迥,慈爱、温婉、贤淑、平和。 “!” 这样的长孙迥让风溪更加愧疚,只是短短一瞬,风溪便紧张的低下头。最后一块伤口也被布包好,风溪将手伸进旁边的水盆里,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我……要擦前面了。” 风溪紧张的握拳松开,别说抬头,连平视长孙迥的身体,她都做不到。 “好。” 又是和刚才一样的口吻,风溪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浸湿毛巾将其拧干,握在手里,犹豫着,然后像下了决心一样,伸过去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啊……” 冒着热气的毛巾与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肌肤接触,饶是长孙迥这般从小在礼义廉耻中长大的男子,也忍不住发出生理上的舒适。只见他轻轻扬起下巴,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薄薄的两片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急促,口中均匀着吞吐着哈气。 毛巾粗糙的表面在颈部擦过,凸起的喉结应景的上下滚动起来,风溪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酮体忍不住吞咽口水,握住毛巾的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又是一下布料与胸肌的摩擦,随着擦拭的深入,长孙迥的上半身也无意识的向前挺动,被纱布缠绕的双手撑在身子两侧的桌沿上,扬起头挺着腰,一副主动求欢的浪荡模样。布料顺着中线行至腰腹,紧致的小腹没有一点赘rou,反而能从包裹的皮rou上看出一点点肌rou的轮廓。风溪曾听说长孙迥的父亲出身武家,纵是男儿,从小也被要求习武强身健体,加上长孙迥年轻时本就瘦弱多病,其父更是在身体锻炼上不敢懈怠,因而好好的闺阁男儿,竟练的比那些战场上的姑娘不差,这也是导致他成年后不好婚配的原因之一。 腰部是一个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随着毛巾在小腹上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