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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 (第2/2页)
讽一闪而过。 回宫的路上,徽云见他走路东倒西歪,想要去扶他,却被他拂开。 “三哥嫌我了?我插手管你的荒唐事你不高兴了?”其实方才高澋的眼神她真没看懂,但当太子拉着他到一边说话时徽云便恍然大悟。 一定是三哥怨她了。 这种风流事不鲜见,宫女本就是贵人的玩意儿,哪个皇子皇孙没沾染过?可徽云就是不想让他碰,光风霁月的三哥怎么能跟旁人一样? “你从前教我知书达理,恪守礼教,你都忘了吗?三哥,莺儿不想看你浑浑噩噩”,她说着含了泪,苦口婆心,是真的为他着想。 可她还是太单纯了,只知深宫中花团锦绣,未见权利场中的吃人不吐骨头。 高澋抚她发顶,微微弯腰凑在她脸跟前,笑起来没个正形,说:“三哥再教你一个道理好不好?叫及时行乐,否则追悔莫及,就好比莺儿往后爱慕了哪个男子,切莫藏着掖着,懂了吗?” 真不知道他讲的什么!竟好端端扯到了她的身上。 席间徽云只偷偷喝了一杯酒,这时却浑身升温,耳朵尖也发烫得厉害,怎么可以对未出阁的女子说这样露骨的话,三哥真是离谱没边了。 她转身就走,高澋拉住她手臂把人带回怀里揽着,碰到她的手冷冰冰,昨日去她宫中时见除烧着地龙,还另外置了多个火炉,寻常人进去便冒汗,她却还得裹着狐裘。 什么时候弱成了这样?不由得把她揽更紧。 两人一路别扭着往广明殿走,高澋哄她:“好了,三哥没怪你,巴不得meimei管着我呢,往后立王妃也得你点头同意了再下三书六礼,行吗?” 说得话没来由,靠在他身上闻得他满身酒气熏人,更使她头脑不清,高澋的心跳声很清楚,尾音拖得又长又缠人,怪不得今日宴上的女眷都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瞟,哪怕他们是兄妹,现在也被他扰得心乱。 徽云不再听他胡言乱语,“与我何干,才不管你的闲事”。 “闲事?那这个呢?莺儿也没兴趣了?方才不是还闹着问三哥?” ------------------------------------- 真的没珠珠嘛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