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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父子调教,秋千荡caoh (石柱,叠插,抱坐,三根,潮喷) (第3/4页)
,满意地将他那愤怒、屈辱、痛苦而又挣扎的表情纳入眼底。 “呃哈!” 见邢玥仍在犹豫,邢银掐在脖颈上的手猝然加力,直箍得阿季身子猛地一抖,嘶哑痛呼,泪流不止。 邢玥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缓缓插了进去。 “唔~” 狐根才刚埋了个头,寂寞许久的软rou就热情地缠了上来,苏爽得邢玥低低吟喘出声。 训练有素的花口,死死咬住硕首下缘,大力箍咂个不停。身经百战的rou褶,卖力地吸吮蠕绞着狐头,直欲将之带进花径深处。 初尝情色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般蚀骨的侍弄,再加上被亲生父亲目光灼灼地盯着私处看,憋不住的射意一股脑冲顶开了阀门,竟就这样草草地,在湿热的rou甬内激喷了个尽兴。 “不……” 汹涌而出的热意拦都拦不住,后知后觉的邢玥遽然睁大了狐眸,浑身因罪恶感和羞耻感剧烈地颤栗起来。 少年秋水盈盈的眸子,霎时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他急急地想要拔出造了孽的欲根。 邢银见状,满意一笑,掐着阿季的脖颈使力下压,让花口将小儿子的roubang吞吃到底,而后撒开了手,继续旁观。 “呃!” “哈啊!” 少男少女同时吟喘出声。 邢银素来看不惯小儿子那副孤高自洁、不染纤尘的模样,倒衬得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多不堪似的。 他也曾按老传统生养了几个继承人,但自打一巫医向他进献了个延年益寿的方…… 他还没享受够呢,怎能拱手将权力让与他人? 什么子嗣不子嗣,血缘不血缘的,不过是沾了点自己的jingye,从雌狐屁股底下滚出来的rou球罢了,哪有自己的快乐重要? 邢银眼中无甚亲情,儿女对他而言,都是潜在的威胁。 他们不仅要yin荡,而且要比自己更yin荡才好! 邢银一脚踏上石板,前前后后时轻时重地踩着,让板座带动两根石柱一上一下律动起来,在少男少女的后xue中进进出出。 “瞧,你二姐的xue吃得多起劲儿啊~” “阿玥,你二姐的xuecao起来爽不爽?” “刚刚你可是在你二姐的xue里内射了哦~” “瞧瞧,射的可真多,都从你二姐的小saoxue里流出来了~” 邢银故意说些荤话刺激小儿子,欣赏着他越发痛苦而悲切的表情。 面对面叠坐的阿季邢玥,各自性器与石柱似卯榫结构般紧相楔合。 随着石板的不停翻动,二人像是坐上了跷跷板一般,一个被石柱顶起,一个随石板落坐,彼此身体交相间错开来,上下颠动着。 “哈啊……” 媚药啮噬得灼痒无比的rou甬,被捅进深处的粗胀狐根和石柱充分抚慰,充血的花蒂贴抵在少年肚腹上重重碾摩,摩擦得灼热而酥麻,多重快感让阿季不由得喟叹出声。 但一想到四酋子刚刚那句“不要”,阿季只觉羞愧难当,连忙紧咬下唇,又不放心似的用手捂住了嘴。 随着石板的晃颤颠动,阿季迭荡的乳rou带动着乳蕾,上下擦碾着邢玥的胸膛,时不时还拨剐过少年敏感的乳粒,刺痒而撩人心热。 “唔……” 邢玥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狐根,正就着刚刚喷射出的guntangjingye,在花径内不停钻cao着。不停颤蠕的rou褶像千万张小嘴,一同撮吮啃啮着的柱身,直绞得他欲根再次勃胀硬挺。 盘虬在狐根表面的青筋,被xuerou箍套压平,又弹鼓起来。xue壁与欲根互相扯摩,解痒解胀,彼此似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纷纷吐出yin液润泽对方,“卟叽卟叽”水声渐响。 冲破禁忌的罪恶感,裹挟着卑鄙的快慰,一同蹂躏着邢玥脆弱的神经,纤薄的身子因这矛盾的刺激簌簌不止,像是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兽。 这样的酋子,和当初在人胯下受辱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 明知有些逾矩,阿季还是忍不住搂紧了少年,出声询问道: “酋子,您很冷吗?” 少女关怀的话语让邢玥更加惭愧,他将脸埋进少女的颈窝,羞于让对方看见自己享受情欲的模样。 阿季忽然发觉颈侧一热,紧接着就被更多的温热弄得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