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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父子调教,秋千荡caoh (石柱,叠插,抱坐,三根,潮喷) (第2/4页)
去。 粗长的前柱好巧不巧直直捅进了阿季的肠甬,被尚还红肿的xue口紧紧箍咂住柱身。纵有邢玥的大腿在臀下垫着,却也耐不住石柱粗长,还是入了大半截。 “咳咳,哈,哈……” 晃颤不已的石板,让刚从窒息感中缓过神来的阿季,如同置身于颠簸的小舟之上。惊慌失措的她,视身前的邢玥为救命稻草,一时顾不上身份尊卑有别,水草般缠缚上了少年的身子。 只见她一边嗽咳粗喘着,一边将藕臂环圈上邢玥的脖颈,岔开垂地的修长小腿,也慌慌张张地盘缠上少年的后腰,交叠锁紧以保持平衡。 邢玥此时格外难耐,少女突然的墩坐,不仅让后柱入得更深,还让他来不及闪躲的上翘欲根,被下压的力道坐得弯折刺痛了下,而后报复性地捅开苞心,就着腻液钻拱过湿热的rou缝,活似rou苞吐芽,蚌夹粉藕。 两根石柱距离不过半掌宽,同被柱身插塞住了后xue的两人,胸腹黏贴得严丝合缝,紧相楔合的花苞和rou根都被微微挤扁了形,硌得腹rou向内凹陷。 阿季水似的白嫩乳rou,从紧贴的胸缝间挤溢出,在两人腋侧摊抹开。侧面看去,恰似在两块玉砖之间糊了层精炼乳膏,以作砖体的粘合剂。 此刻,狐根的中下部深深嵌进湿热的苞缝内,邢玥只觉缝内有一不停翕合的小嘴,正细细撮吮着棒身,带来瘙痒难耐的刺激。 随着石板的晃颤,roubang在缝内小幅度耸动滑碾着,与蚌rou擦出点yin靡的rou臊气,弥漫在二人鼻息间,格外蛊人沉沦。 性器的嵌合碾摩,催发了难捱的rou欲,邢玥心中漾开丝丝瘙痒的悸动,心跳如擂鼓。小腹忽蹿出一股燥热,直烤得他喉咙发干,眸光也不复清澈。搂在少女腰间的双手,不自觉伸展开了五指,想要更多地感受掌下细腻的触感。 “呜~” 阿季颇为难耐地挪动了下臀部,勃胀硬烫的roubang,撑硌得她苞缝发酸发痒,被挤压在耻骨上的蒂豆胀痒刺痛,渴望更为大力的动态刺激。 少女媚人的一声呜咽,似盆冷水泼浇在邢玥身上。 自己怎能对她生出这般yin恶的欲念? 这幅rou躯,可是父女luanlun诞结下的恶臭毒瘤,怎配生出与他人媾合的心思? 邢玥顿觉那包裹住自己欲根的苞rou,如沸水滚汤般,烫得他身心俱是一阵瑟缩。 可是,他又不能违抗父命,不然少女可能会受到更为过分的折磨…… 思及此,邢玥只得腾出一只手来,摸索着握住欲根,将它掰扯出rou缝,横夹在二人肚腹间。 “呦,为父的娇娇儿,你只顾自己享受,怎不见你四弟早已饥渴难耐,都自慰上了~” 抱臂旁观的邢银,故意曲解邢玥的意图,出言颇为轻浮下流,哪里像个父亲。 阿季闻声恍然一惊,连忙微微撤开些上身,怯生生地看向二人紧贴的肚腹。 邢玥吓得身子一抖,连忙覆手盖住了勃胀的狐根。他急侧开头,不敢与少女近距离对视,羞赧道: “不,不要看。” 自己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丑恶下流,只怕会污了少女的双眼。 阿季似被少年的赧然传染,也忙偏过头去挪开视线,喃喃道: “四酋子……” 果然还是很介意吧,就连自己的视线,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想到这里,本想说“需要仆下帮忙吗”的阿季,有些自嘲地改口道: “对不起,是贱奴辱污了酋子……” “不!” 少年听了阿季这话,似羞似愧,又似震悚而惶恐,急急辩白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 “呃!”少年未说完的话,就这样被阿季的痛呼打断。 二人迟迟不进入正题,还越发的跳脱出扮演的角色,这让坐等好戏的邢银颇为不满。 “你这二姐怎么当的,嗯?” 面带愠色的邢银又一次掐住了阿季的后颈,将她微微向上拎抬起。 “父亲!不要!!”邢玥急忙托着少女的臀部,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邢银倾身凑近邢玥,握住他遮掩在狐根上的手,迫使少年抓着roubang抵上阿季的花口。 “感受到了吗?你二姐下面这张小嘴,可是盼着你插进去呢~” 邢银直直盯着小儿子的颤抖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