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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阉礼 (第1/2页)
我是刻耳柏洛斯,来到“泥潭”以后,我曾经的名字并人生的前二十四年都不再重要了,即使我仍旧在睡梦中梦见军校和战场,以及个改变我人生的雨夜。 我曾是帝国的准尉,服役于最精锐的海军陆战队,只要我能在与联邦的战争中取得胜利,我的前程本该是坦途。三年前,皇帝康茂德的十一皇子黑那其在境外作战失败遭亲联邦的政权俘虏,我的部队负责援救工作。我们几乎完成了任务,但返程途中黑那其殿下策动我们叛离帝国建立第三体系,无人响应,十一皇子在一个雨夜吞枪自杀。那把手枪来自我的上级,皇子以失眠为由要走了我装备中的吗啡,用来麻醉我的上级,偷走了他的夏洛特713。回到首府后我的部队卷入了派系斗争,四皇子卡斯普殿下指控我的上级受七皇女爱尔兰殿下指使诬陷并谋杀十一皇子。 我上法庭为我的上级作证,然后我的上级背叛了我,以我玩忽职守致黑那其皇子死亡为由撤销军衔并判我十年监禁。不止如此,他们希望以我的死亡拉下这场斗争的帷幕。 我就在这时见到了我未来的主人,“苍穹之轭”巴托利娅大校。皇帝的同胞meimei印提安娜大公的独女,她拒绝了皇帝陛下的封地成为皇家空军的一员。我曾经在军队的舞会上和她跳过一曲。她称赞我是舞会上最杰出的美男子。我当时走投无路,尽然凭着蒙受邀舞的恩赐异想天开。 那天是我最后一次对巴托利娅大校行骑士礼,大校隔着黑色皮革手套抬起我的脸,命运的荆棘顺着她的手掌滑进我的口咽。 大校说她不会救我,但横竖都是败局,假如我愿意被她毁灭,她可以替我报仇。 在我被束缚着来到“泥潭”以前,我并不理解“毁灭”的意思,我以为那仅仅是什么情趣游戏,我甚至幻想过成为大校的情人。 我当然没能成为于连。 主人伪造了我的死亡,将我带到了“泥潭”。 抵达以后,我只能从气候、日照推测我大概位于赤道附近的小岛上。“泥潭”是一座下沉式圆形斗兽场,大概六十米深,上阔下窄,底部长轴约九十米,短轴约六十米。底部的岩壁被凿出了迷宫一样的通道和洞xue,供排水排污和奴隶居住。在距离底部大概五米处,有一圈玻璃观景台,类似于观众席,但仅供主人使用。“泥潭”唯一的出口是三台升降机,都安装在“泥潭”南侧峭直的光滑石壁处,一台用来运送奴隶和货物,一台供主人使用,一台备用。 “泥潭”内部除了我们这些奴隶,还有主人的仆从负责打理。我推测“泥潭”以外,大概也有主人的家臣,因为如此兴师动众的庞大建筑,必然需要光学材料一类的遮蔽物,用以防止恶行暴露。 主人在“泥潭”中央解开了拘束我四肢和感官的橡胶材料,她像剥开礼物一样把我暴露在高悬的炽日下。我无所适从,只能听从她的意思跪倒在白日与主人脚下,臀肌发力,我分开皮肤平整的左大腿和因受伤而丑陋狰狞的右大腿,yinjing和囊袋垂露于会阴。 那时我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身体上满是战斗的印迹,我相信伤痕是我的勋章。 我仍然记得我是怎样自我麻醉的:太阳使我晕眩,我向仇恨臣服。 主人尚不满意:“你囊袋太大,yinjing又偏小。” 我全身都烧起来,yinjing在羞耻下毫无勃起的迹象,我的双手又被铐在背后。 主人没有接触我,事实上,她决定我要接受阉割。第一次听见她说这个词语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问了蠢问题,主人温和地解释道:“我只是准备去掉你的睾丸,再缩小yinnang去除褶皱,你会比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像更美。” 愤怒和屈辱冲昏了我,我站起来向她撞去,然后我听见鞭子划过长风的呼啸,电流降临在我的胸腹,我在恐惧中陷入了昏迷。 那条鞭子叫响尾蛇。 我醒来的时候,床旁摆放着300毫升的吗啡和注射器,这些东西足以使我因呼吸麻痹而死亡。房间里的电脑里放映着阉割公猪的教学视频,我知道这是主人给我提供的最后选择,我一直拥有选择权。 “泥潭”的房间类似牢房,除了那台电脑,八平米左右的房间内只有床和监控器。但房门并未上锁,我可以自由地出入,只是没有服装。我在迷宫一般的通道里乱窜,在忘记自己房间的位置以后,我终于拧开了一扇可以打开的房门,这竟然是一间宽敞的圆顶书房。房间的层高大概有五米,圆顶上挂着一顶繁复的枝形吊灯,圆厅被书架与书围绕,中央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