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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4/4页)
让着他顺着他,现今看来简直像个傻子。十六岁就在逆斩堂挂黑牌的杀手,只怕能打他三个。可那人却为他受了伤,轻轻软软的靠在床头,看起来像一片初冬的新雪。阿布勒坐回床边,端起碗痛饮一大口,掰过那假装看话本的人的下颌,撬开他的唇渡了过去。 话本掉在榻上。钱小棠仰着脸,静静等这口药喂完。阿布勒叼着他轻轻一咬,然后放开他。 他咂了咂嘴,评价:“这样还行吧。” 话音未落,阿布勒就又渡来一口,把他那些佯装的镇定都堵在了嘴里。 不知不觉药已喂完。空空如也的碗搁在小几上,人却早已纠缠在一起。 钱小棠努力仰起头吸了口气,眼泪顺着侧脸淌到枕上。他揪紧被单,脚趾张开又缩紧,颤抖着强迫自己忍耐。 阿布勒低头在他下面弄他,带着刀茧的手指在柔嫩之处来回磋磨,甚至用舌头取悦他。他受不了,感觉那里一片潮泞,又痒又涨,忍不住想并起双腿。 阿布勒觉察了他的意图,抵住他的膝盖,更加用力且快速地索取。 钱小棠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声音都变调了:“不……啊!”他视野里尽是晃动的彩光,整个人仿佛一尾离水的白鱼,痉挛着浮起纤细的腰肢,那些积攒在身体里的欲念尽数冲出。他满身细汗,大口呼吸,余韵在口中化作一线低吟:“呜……” 阿布勒扣住他的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唐门的头顶,按在榻上。杀手身上的绷带早已凌乱不堪,雪白的棉布带几乎和肤色融为一色,阿布勒拣了一根,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这是一个冒犯的动作,钱小棠睁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惊讶他的犯上作乱。 然而那双平时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泪水,还带着一丝惊慌,阿布勒没忍住,手指拂过他的睫毛:“哥,你真好看。” 钱小棠呜咽一声,眼下泛起桃花似的粉红,汗湿的头发黏在腮边,痒得他偏过头去。阿布勒着迷地看着他,慢慢让自己陷入。 钱小棠手腕绷紧,被入的感觉十分没有安全感,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将内里供人随意摆弄享用。当阿布勒推进到底的时候,他的枕头都浸湿了。 阿布勒如一头年轻的豹子将他钉在身下,给了他一口喘息的时间,然后猛地发力。 钱小棠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憋着气,几乎被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拖入濒死的境地。他听着身下胡床不堪重负发出的咯吱声,连一句慢点都说不出。 他这样天真的情态大大刺激了阿布勒,年轻的明教不再控制自己,在他身上尽情放纵,直至唐门身上每一处都被灌充得满满当当,甚至无法闭合,流出来弄污了被单,才被放过。 钱小棠疲惫地伏在凌乱的被子里,很恨地道:“唐温酒教了你不少啊。” 阿布勒噎了一下:“是你太纵容我。” 钱小棠哼了一声。 阿布勒把他搂在怀里:“哥,钱小棠这名字是假的吧。” 钱小棠累得闭上眼:“是啊,离开唐门不好再顶着唐门的名字做事了。” “那你在唐门时的名字是什么?”阿布勒好奇。 “唐小钤。”钱小棠说出许久不用的本名,忽得有些感慨,“真是落了灰的名字,唐温酒一死,知道我名字的人更少了。” 阿布勒抱紧他。 往事故人都如一段灰,散入风中无处寻。 钱小棠愣了一会儿,在阿布勒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