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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门 (第2/3页)
”严潍问。 我转过身,使劲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没有掉眼泪:“没什么,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严潍噗嗤笑出来。 我的后脑抵着严潍的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温和的,柔软的,眷恋的,这么传过来,就像雪的声音——我听见雪落下的声音。 外面没有下雨,可我听见簌簌的,滴答滴答声,我知道那是落雪声,雪落在窗台上。 “好安静啊。”我突然说。 严潍愣了愣。 “我听见落雪声了,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他的脸抵在我背上,从相触的地方,衣服浸润开来。 我扣着严潍的手指,等他轻轻抽动的肩止住,我长呼一口气,说:“说得真轻松,总有一天要让你试试真被cao死的感觉。” 然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体温腾的一下,炸开了,煮熟似的,整个都发着guntang。 我这才心满意足,睡了。 在我勤勤恳恳地抹药,仔仔细细地护理下,严潍身上的烧伤几乎都只剩浅浅一个印子了。 每天我们俩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做饭,我洗碗。 严潍每个早晨都会写信,投进门边的信箱里,傍晚的时候从里面取走回信,坐在玄关边看,第二天继续。 信有薄有厚,有时如拇指厚,别针别了各种各样的材料,有时就小小一张撕下来的纸角。 我没去翻看那些信,因为我知道是谁写给他的,他又写给谁。 如果我起得早趴在窗台边,就会看到林猫拖着一双拖鞋提提踏踏过来放信。 我相当的开心,回头抱着严潍继续打盹,对于自己闹脾气导致严潍不把学生放进家里只能用文字沟通这件事,我是没有半点愧疚。 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滋润着滋润着有一天我就看见了玄关边脱鞋的林猫,她打开鞋柜,把自己的鞋放进去,摆好,又拿出一双专属的粉色绒布拖鞋换上,手腕还系着一串钥匙。 我看向旁边的严潍,严潍低下头,拉了拉我的袖角。 “你们要聊什么就聊吧,又不是不让你们聊。”我转身上楼,“我先去休息,等她走了我再下来。” 我上了几层台阶,又噔噔噔下来,补充道:“你记得等会儿把药吃了,要不然又该胃疼。” “嗯。”严潍点头,“你……你先上去吧,陈潇。” 他居然不拦我,他居然不哄我叫我别生气,他居然什么态也不表。 我气急败坏地上去了,很想从后面给严潍一脚,到底没舍得。 最后严潍打开卧室门,告诉我他要出趟远门,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我正在放洗澡水,准备待会儿抓严潍进来泡澡。 听他这么说,我关了水:“去哪?” “他们请我去调查一个疑案,公事。”严潍轻声说。 “你不是辞职了吗?” “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