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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的秘密和战争的回忆(上) (第5/6页)
,我命令他跪趴在床上,像紧握缰绳一样拽着他的胳膊后入他。可怜的埃里希浑身发抖,脊背伤痕累累,鲜血从鼻子和嘴唇里不断随着运动低落,留在他常常抱着哭泣的枕巾上。我一边拍他的臀部一边粗暴的羞辱他,强迫他用可悲的颤音回答问题。 “你后悔么,可怜的老东西,后悔参军,后悔参加这场战争么?”我兴致勃勃的大喊,很快意识到他并没有回答。 我将他翻过来,靠坐在床背上,又问了一遍。埃里希眼神涣散,被连续抽了几个不重的巴掌后勉强缓过劲儿,下半张脸全是血。不必担心,这只是看着吓人,埃里希十分脆弱,一记响亮的耳光足以让他鼻血糊的满脸都是。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埃里希摊在浴室的地上,任凭穆勒用湿毛巾小心擦去他脸颊和人中干涸的血渍。 我抓起那块已经染了血的枕巾,塞进他手中,要他止住鼻血。“最近天冷了,别老让穆勒洗东西。” 埃里希面无表情擦拭,即便碰到伤口也没有流露出过多表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副苦闷模样。 “你后悔么?”我又问了一遍。 啊哈,果然,那个熟悉的表情。他侧过头,睫毛垂下,视线又一次回到右下角,嘴唇抿起,颧骨消瘦,眼眶也成了两个阴暗的黑圈。他不说话,但我已经明白答案。 埃里希,我可怜,可悲,可恨的奴隶,难道当 军人身份对你来说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冒着被殴虐的风险也不愿撒谎么?我俯身,嘴唇柔和的落在他的左边的眼睑上,顺着脸颊一路吻到嘴唇。他没有任何反抗,如果不是体温和柔软的触觉,我会以为这是一尊大理石雕像。我强行和他接吻,舌间很快尝到他唇齿间发甜的腥气,他的呼吸很热,似乎体内正燃烧着一团痛苦的火焰。我掐住他消瘦的腰,手侧正好卡在他突出的盆骨上。老天,我在跟一具枯瘦的躯壳zuoai,我想着,手指轻轻拨弄他的rutou。埃里希的呼吸变成不太连贯的抽泣,他闭上眼睛,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顺着墙板缓缓躺倒在床上,抬起一只伤痕累累的胳膊遮住眼睛,防止被白晃晃的日光灯刺痛--就像我说的,我喜欢在明亮的环境和他zuoai。在躺下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耻辱?担忧?绝望?亦或是专注于如何将痛苦的眼泪掩盖为生理反应? 那天我没有干任何事儿。我放好洗澡水,打开挤了一点那种晶莹的灰绿色液体进去,等浴室氤氲芬芳的蒸汽盖满镜子时再回到房间。埃里希还没睡,依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甚至没有用衣摆遮住下体。 “你怎么这个姿势。” “没有结束之前不可以自己穿上衣服。”他奄奄一息的呻吟道,“你喜欢这样。” “你真好,还记得我的喜好。”我帮他拉拢睡袍,扶着肩膀坐直,嘴上不饶人的讽刺,“你想泡个澡么?我放了你喜欢的香油。” 埃里希缓慢的眨眨眼,很费力的想要理解我在说什么。“什么?” “我放了热水。快去吧。”我贴贴他的脸颊,“你身上都是汗,着凉了就更麻烦了。” 埃里希愣了愣,咬住下嘴唇,眉头处出现两抹痛苦的深痕。他的腮帮抖了一下,证明他正在咬紧后槽牙,“我不想在浴缸里做,你还是在这里做完吧。” 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拍了拍埃里希的屁股。这个毫无恶心的亲昵姿势却吓得埃里希整个人缩回床尾,神经质的瞪大眼睛,强撑着没有尖叫出来。在他看来,我早已不是那个会开玩笑似的从楼梯上飞下,在他脸颊上迅速落下两个亲吻的女孩。我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米加斯恶魔,他后半生的执刑人, “别害怕,我不会那样做的。”我说,“至少今天不会。” 埃里希在我的搀扶下踩进浴缸,淡绿色的清澈液体没过肩膀。我将疗伤用的金缕梅膏挤进掌心,摩擦到微微发热,开始按摩他的肩膀和胳膊。这一般是穆勒的工作,连药膏都是他推荐我购买后自己调制的。他说埃里希很喜欢它。在医院时,埃里希时常因枪伤引起的肌rou筋挛无法安眠(和我一样,埃里希讨厌药物)。于是穆勒发明这种药膏:精油,金缕梅膏药,姜粉,山金车,rou桂和柠檬草混合搅拌出一种气味有些奇怪但还算好闻的棕褐色胶状物。起初埃里希觉得按摩过于亲密,实在奇怪,不愿在副官面前暴露身体。可很快强烈的疼痛将他说服,每天三次,埃里希脱得只剩内裤,让穆勒为他服务,治愈一个无名的米加斯女人在他胸口留下的伤。 穆勒给我按摩过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我因为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