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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家之人(上) (第2/7页)
柳鲍扶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跟你说的。他确实有这个想法。我告诉他新来的女兵才刚成年,年纪太小,又是从帕罗亚来的,语言不通,生活习惯差距大。即使是为了帮助她们适应也应该找年长的女兵。可他认为拉瑙卡得单身青年太多了,如果能通过婚姻把女兵留下来,可以解决发展问题。” 一惯护短的谢瓦尔德气的坐直身子:“费拉托夫!拜托告诉我他现在正躺在厕所里生蛆。畜生,以为自己在配种么,敢把帕罗亚女人当成什么国家财产踢来踢去。” “我真想把他拿去喂猪。他竟然敢把错误推到我头上,好大的胆子。他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责任,明知道战后急需提高生育率,却不愿承担生为米嘉斯女人的义务。他说我们自私,你敢信么?给你们表演一下。”说完,柳鲍芙起身,假装抬了抬眼镜儿,“费拉托夫大尉,您要知道,政府所提供的政策对母亲是非常有优势的,我们会给予生育三个孩子的女性“铜质英雄母亲纪念章”,四个孩子的女性“银质英雄母亲纪念章”....” “生几个可以获得“cao敏思基屁眼儿”纪念章?”贝卡问。 柳鲍芙没理她,接着说,“以此类推。我们每年都会选取一天作为母亲节,向为祖国奉献的,受人尊重的女性致敬,届时城市将被被鲜花和彩带环绕,母亲牵着孩子,心里将会充满希望和爱。更何况有什么,比孕育一个生命更美好,给骄傲呢。” “他以为生孩子跟下崽儿一样么?” “我们的胸章可比他多多了。” 卡季卡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问:“赫塔,我刚才听起来也是这样么?” 我摆了摆手,“你猜。” “上帝啊。”她惊呼一声:“提醒我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讲话了,太恶心了。” 我赶快安慰她她还没有敏思基那么奇怪,只是有点天真古板罢了。 “我已经很久没祷告了。”柳德米拉说,“但为了敏思基先生,我愿意在顿茨涅伊克的教堂里点上一百根儿蜡烛祝他死的又漫长又痛苦。” 敏思基惹人讨厌,我碍于面子,不便直接和他争执。他便果不其然的把我的礼节翻译成软弱和示好,几乎每隔一天就要亲自来我办公室啰里八嗦的上一课。 他长得不错,起初我还能盯着他的脸点头,假装认真聆听,但很快对蠢人的厌恶压倒了欲望,看到敏思基只想把他的头放进坦克履带。每天午餐前后他就出现在我门口,趾高气昂,装模作样的敲门。 “奇怪,您办公室门口的守卫去哪儿了?”他明知故问,“原谅我如此贸然地进来。” “她去吃饭了。”我说,“有什么事儿么,敏思基先生。” “哈,”敏思基虚伪的笑了笑,“没有事儿就不能和大名鼎鼎的狙击手聊聊么? 不能,快滚,我心想,嘴上却说,“当然,请坐。” “莱勒诺夫中校和您很亲近吧。” “他是我的教官。” “对您来说就像父亲一样。”敏思基说,“父亲是一个很伟大的工作。” “哈哈。”我干笑两声,“是嘛。” “请问我今天中午有荣幸和您一起用餐么?” 一刹那我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赶快拒绝,“不了不了,我中午不太吃,不然下午要犯困了,哈哈。”我能感觉到自己笑的牙龈发凉。 “那晚上呢?”敏思基不依不饶。 真是个蠢货,我依然保持礼貌:“谢谢您的好意,还是不用了。” “您急着回家么?” 我本来打算不假思索的没错,养家之人就是这么辛苦,工作家庭两边都是责任。好在脱口而出的前一秒我忽然意识到这么做相当于为了敌人拒绝上司,实在是相当难看。我不知道敏思基对我家里的状况了解多少,但我绝对没理由让他现在开始调查。 “也不是,我只是担心可能要加班。” “您是在写整合记录么?”他扫了一眼我摊了一桌的表格和日志,明知故问。“不要担心,”敏思基扶了扶眼镜,自以为亲切的笑起来,脸颊出现了两条我过去从未见过的细小纹路。“我不要的话没人会催您。”他眨眨眼睛。 完蛋了,他不会看上我了吧,我暗骂道,老东西还挺sao。“那我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