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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狙击手喋喋不休 (第4/4页)
们正式被编成一个连队,不是预备军,而是冲锋队。我成了穿着深色军装,肩扛步枪,眼神坚定的列兵恰尔洛夫。我从一个平凡的女孩成了一个平凡的士兵,像山里的野菌子一样随处可见。 我打了整整八年仗,这叫我认清了许多事情,有些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来,变成浪漫的标语,有些则不便于公之于众,例如,及时行乐,唯有欲望不可辜负。政府提倡的战后积极生活态度显然不包括这项,但是人总得有宣泄的地方,这点他们很清楚,不然怎么会弄出冠冕堂皇的“安抚与重建”项目呢? 想到这儿,我没那么烦恼了,他硬不硬的起来没区别,不会影响我的发泄。有些男人喜欢在zuoai时不断要求女伴儿赞扬他们的技巧和yinjing的尺寸,他们需要这些认可,需要那些姑娘掐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哦,我的英雄,你把我干的多么厉害,哦,英俊的上校,你的“枪”真大。他们满脸酒气地比划着自己的“枪”有多大,足以在战场上杀敌人,在卧室或谷仓里干女人。可惜我见到的大多数,只能说聊胜于无罢了。这证明只有自卑的孬种才会需要认可。 会师后柳德米拉经常同一个年轻的空军少尉混在一起。他非常英俊,但是,她举起小手指,弯了弯。我们笑作一团,柳德米拉比我们年纪更大,一直充当不正经的导师角色。天啊,安娜问,那你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舌头和手,娜塔莎用舌头开玩笑似舔了舔安娜烧伤的脸颊,羞的安娜直捶她肩膀。阿丽娜死后我就是队里最小的姑娘了,她们像jiejie似告诉我yinjing只是取悦自己的无数方式之一,也许柔弱的少女和乖顺的主妇必须满足于被插入,但我们总有更多的选择。不论如何,柳德米拉总结道,你是拿枪的一方,拿枪的总是为所欲为。 我不需要艾里希对我有性欲,他是个温暖的容器,只要张开腿欢迎我就行。他甚至可以反抗,只会徒增我成就感,深切的体会到把敌人变成“女人”的甜蜜。 我不需要艾里希觉得我是美丽性感的女人,他只要乖乖服从就好了。 ---------------------------- 我们没吃晚饭就睡了, 我拉埃里希躺下, 他背对我,四肢紧绷,侧卧在床上,散发出即将哭泣的气息。他不会真的哭泣,得狠狠刺破划烂才能流出泪水。强jianian他时我的确品尝到苦涩的液体,但那更多是处于生理反应而非痛苦和羞耻。 我埋进他肩膀和脖子间,被体温烘得暖洋洋,散发肥皂气息的空隙里,一只手绕过去,大拇指摩挲着锁骨和搏动的喉结。他很敏感,像被电击的动物一样弓着身子躲闪。这正合我意,艾里希的脊背撞进我怀里,没等他挣脱,我把一条腿卡在他因为营养不良而格外明显的腰部凹陷处,四肢缠绕,好像在抱一只安抚枕头。他扭动挣扎,喉结上下滚动,直到被膝盖分开双腿才停下。 我不轻不重的顶了顶艾里希的yinjing,它隔着劣质布料垂在我的大腿上好像串温暖的果实。别乱动,我说,你把冷风都放进来了。 他能感觉到我的体温么?我一边啃咬艾里希的肩膀一边默默想着,女人的体温比男人略高一些,他应该很舒服才对。我不了解艾里希的过去,但他看上去来自于那种能支付得起木炭和羊毛大衣的家庭。一个漂亮的小少爷,我嘲讽的想着,他肯定不知道受冻挨饿的滋味,战俘的日子也好过穷人的冬天。从这种角度来说, 我也许该感谢战争, 让稻草床上出生的姑娘和会拉小提琴的军官同床共枕。埃里希的呼吸很浅,但还算平静,我最后亲了亲他的耳垂,告诉他晚安,今天我很快乐,然后松手,翻过身子睡去---他太瘦,骨头咯手,抱起来毕竟没那么舒服。 我没做梦,睡的非常好,像一个餍足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