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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5/6页)
把手放在嘴里咬合,刺痛的快感从手指处杀上来。他感到指腹被犬齿尖尖实打实地扎着,一下又一下。他在用唇舌和手指表演交媾。同时刘彰握住他的yinjing。在热水里,他的yinjing也和他自己一样,完全鼓胀起来。假如他现在在这里因纵欲而死掉,很快就会变成一具肿胀的艳尸。热水会渐渐冷下去,而他被热水泡到变形的肢体会保存下来,然后腐烂。和躺在客厅里的那堆东西一样。 周柯宇稍稍蜷缩起来,刘彰用肩颈接住他前倾的身体。他们又不自觉地贴在一起,然后刘彰伸手抱他,他们双腿缠得很紧。他想,原来刘彰和他一样可耻。当刘彰告诉他,要难受死了、叫他帮忙的时候,他在某种程度上会错了意,最后又歪打正着。他们本来做了那样的约定,不过都默契地没有守约。这样一想,又凄凉又可笑。他们都应当为毁约感到痛苦。他把刘彰的大腿缝隙看作一具畸形的阴户,刘彰应当纳入他的器官、纳入他的羞耻、眼泪,与所有的不可言说。作为交换,他也一样。 周柯宇的手指从刘彰后颈划到背上,那些盘虬的筋脉、血管都是细微的,埋在薄薄的皮肤下面,贴附骨头起伏或凹陷处。刘彰颤抖起来,战栗和酥麻已经传导进每一条神经。他知道刘彰后颈和后背相当敏感,假定有人从背后偷袭,刘彰会毫不留情地挥动刀具。 他曾目睹过刘彰怎样把从背后抱上来的男人杀死,当男人抱上来的时候,刘彰蜷缩下去。男人把手穿过他腋下,去揉捏刘彰几乎发育成rufang的前胸。那两片很薄的脂肪在男人手中变形,刘彰发出两声极其敷衍的浪叫,而后诱哄男人脱得精光,假装缠绵地倒走几步,把那些装有暗器的衣物踩在脚下或踢到别处。然后刘彰从长靴里抽出匕首,很流利地把男人切成一片流血的固体。刘彰转过头来,向周柯宇微笑,身上脸上涂满鲜红的战利品:“本来不想让他死得这么早的…是他自己不知好歹。” 相比之下,周柯宇这样使用刘彰的身体,侵犯刘彰的后颈和后背,简直等于行使特权。刘彰只给他一个人这样抚弄自己的权利。周柯宇至今仍不能确认刘彰究竟是否喜爱这种抚弄,然而刘彰只是完全伏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如何游移。他从中享受刘彰给予他的偏爱,享受刘彰双手环在他肩颈、抱住他,不可自抑地勃起、变得和他一样,失信、失控、yin乱,一步步地堕落下去。 他们都已经在彼此的手上身上交代过一轮。刘彰俯下身去,拿腿把他们两人勾得很紧。他们在狭小的浴缸里沉沉浮浮,透支了过多的氧气。周柯宇给刘彰做扩张。意料之中,他很轻易地把手指推进去。他那么娴熟,几乎可以闭着眼睛完成所有事,毕竟他们对彼此都了如指掌,也有着惊人的默契。 刘彰的指甲陷在他皮rou里,他感觉到,起先停留在指腹的刺痛转移到肩颈。刺痛使他不得不睁开眼,一阵阵地清醒过来。刘彰在咬他的肩膀,于是这些触感又密密麻麻地转化成电流一样的东西,皮下血管的破裂转移到别处。他感到兴奋,甚至想:最好刘彰能让他窒息。他的视野固定在刘彰裸露的脊背,上面有他不愿面对的一些伤疤。然而他不想把手松开,继续维持拥抱的姿势就很好,拥抱是最亲密无间的肢体表达。 刘彰坐在周柯宇身上。刘彰把周柯宇塑成了一个容器。他可能是今天晚上第几个把器官嵌进刘彰身体的人,不过没关系,刘彰不悦纳其他人,刘彰只悦纳他。刘彰像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你看你,刘海都湿掉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情完全把他打了个猝不及防,他不知如何应答,最后说:“你的也是。”再拿贴着刘海的额头去蹭蹭刘彰,蹭过面颊、脖颈,真像小狗一样。刘彰在他耳旁发出亲昵的笑声。本来他们应当很尖锐地对刺,然而他们总是把最柔软的一面翻给对方。这到底是为什么? 周柯宇闭上眼的时候,其实将眼睛睁开过几次。刘彰背对着他,把泡沫打在身上,花洒挪开挪去,水滴溅出起伏的音量,最后稳定在同一处。他知道刘彰在认真清理,可是清理了那么久。别人的干涸或仍很黏稠的jingye顺着刘彰双腿流下。身上的血迹是很容易冲洗干净的,可是伤痕和其他东西都不一定。 他一下回忆起上次或者上上次或数不清什么时候的见面场景,包含很多个不同的片段。比如刘彰抱紧他细瘦的腰,从后面干进去。刘彰没有带套,而且相当用力。直到把他反复填充、使得他像快要爆炸的气球一样饱满。先前三四个男人的jingye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混着刘彰的jingye从他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走。他求刘彰放过他,说他快要死了。刘彰一反从前的温情,抓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用气说话,仿佛恶魔低语。 “你不是早就死过了吗。” 他没有应声,只是主动打开双腿。他想说,其实我们都一样的。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