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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4/6页)
宇别闹了。” 周柯宇摇头:“我没有闹。” 刘彰顶他:“还说没有闹。”同时表示抗议,像个小孩一样在浴缸里打出水花。水花四散,周柯宇拿手挡脸:“你小心,待会儿我还掐你...” 刘彰笑:“有种你来。” 周柯宇一把钳住刘彰双手。刘彰在同他角力,很卑鄙地蹭他腿间的软rou。在周柯宇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腿已经条件反射地合并,恰好把刘彰的脚踝夹紧。 “哦,是这个意思啊。”刘彰调侃他:“在这里?你也不嫌难受。你不嫌难受我还嫌呢——”刘彰开始摆条件:“难受死了,你帮我把领带弄下来呗。” 周柯宇有点被戳穿的羞愤。他把刘彰的脚踝放走,膝盖都打到浴缸边边。“不是这个意思——”周柯宇辩解。他下意识把脸捂起来,发现泡在水里的手心比双颊还烫。他的小腹可能温度更高一些,绷得很紧,血液都堵塞在那里。想必刘彰早已发现这点,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意思,现在都骑虎难下。 恰好刘彰扯着领带,把那个绳结送上来:“反应那么大干嘛。喏,弄开。”周柯宇仔细研究绳结。然而目光总是不受控制,走神也很迅速:刘彰确实有某种使人意图凌虐他的本事,肌rou不如周柯宇这么结实,碰到哪里都是软绵绵的;从头到脚都很白,也很透明,皮下血管非常脆弱,掐或者捏或者咬,马上能浮出一块痕迹。且有时觉得他身材不像男人,光从身材看,可能有点天生的性别倒错。最近估计是稍长胖了点,腰臀比从前更丰满。解绳结的时候,刘彰总是蹙着眉头,绳结连带着前胸送上来,催促道:“周柯宇你快点。”可怕的是,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能看出刘彰胸部的颤抖。再这样下去,刘彰的前胸不能再优先看见肋骨,也许会优先看见rufang。 周柯宇解不开这个绳结。毕竟他实在心烦意乱。都怪这个绳结,刘彰着急,他也着急起来。刘彰放弃了:“随便吧。我出去拿个剪刀。”说着要站起来。周柯宇着急,伸手一拉,他们很蛮横地抱成一个整体。刘彰双手从周柯宇肩头滑下去,叹了口气。他以为刘彰要说什么,刘彰最终什么也没说。 周柯宇背后的拉链被拉开,刘彰命令道:“放手。” 周柯宇埋进刘彰颈窝:“我不。” “快点。我数三个数,三、二...” 周柯宇打断他:“不要。” “为什么不要?” 周柯宇没好意思说,因为想再抱一会儿。于是他把刘彰抱得更紧。一偏头就触到刘彰耳垂,咬住他毫不费力。刘彰讲,真拿你没办法。刘彰的声音在模糊的水声里裹挟了热蒸汽,变得和刘彰的肢体一样绵软。周柯宇双臂才松一些,刘彰就一下挣脱开来。 “你真的要这样一直抱着我吗?好奇怪。” 于是周柯宇把双手垂下,还是把刘彰放走了。他拒绝刘彰伸过来的手,缓慢地把衣裙褪下。终于还原做一块布料的时候,衣裙忽然变得很轻盈。 “到你了。”刘彰这样说。 这一次,绳结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他们完全赤裸地拥抱。 就在这里吗?现在?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除去绳结以后,堤坝的闸口忽然崩溃了。不确定性和热水一同暴涨,情欲真正地升腾起来,连思考都不能正常进行。刘彰的手从周柯宇腰间滑下去的时候,周柯宇还在计算时间。他想,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为什么,这一次见面来得如此仓促,又必须在这种场合、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应该认真地隆重地准备,作为正常人,正常地约会、正常地zuoai,滚在被阳光晒过的干净床单上,用正常浓度的香水和香薰。 很久以前他们真的有过这样的房子,短暂地拥有过。他们也习惯被指派去杀过一些这样的正常人,有些人房子里甚至挂有和伴侣的合照。很小的时候,他们看不得这些。后来也都无所谓了。那时他们穿着有相同洗衣液气味的衬衫或T恤,两人的私服很相似,可以随便拿来穿,衣柜里还没有塞满数不清的裙子。虽然他们确实从小受到严格训练,不过从前并不完全地作为杀手活动。尽管他们在作为杀手的时候相当如鱼得水,甚至因此兴奋;由于漂亮得以脱颖而出,使得男人都变成风流的怨鬼,这也使他们感到快慰。然而他们负着罪形成不算契约的契约:保留一部分作为【正常人】的状态,才把自己交给最信任的爱侣。 怎么会这样呢。 刘彰的手在热水里攀上来。周柯宇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