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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渐进……”霍明煦声音发紧，“你先放开我。”

顾乐完全没有理会他说的话，手在腹肌上摸来摸去，心里不住感慨：系统果然没骗我，好感度刷上来，这家伙就跟个傻子一样随我干嘛了。

他对霍明煦的负面印象因为这一面倒的压制消除了大半，心里甚至还感到有些喜欢他，抬头对他说：“你也别闲着，摸摸我的背，或者摸我头也可以——我这儿可是除了我哥都不给别人碰的。”

他这种仿佛天大的赏赐的语气实在很迷，更迷的是，霍明煦竟然下意识感到吃味。

他抿着唇没说话，把手放到顾乐脑袋上揉了揉，又顺着后脑勺往下，在他整个脊背上过了一遍。

顾乐被撸得舒服，整个人放松下来，也就没再用力扒着他，连摸腹肌的动作都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霍明煦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

上午的课是没法去上了……他问顾乐：“你晚点想吃什么？”

“随便。”

“那你起来，我们准备下，等会一起去食堂。”

“不去，我头痛，还没力气。”

“……”

霍明煦伸手去抬他的脸。

比起昨天，今天的顾乐明显气色好很多，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更亮更剔透，也更让人无法直视。霍明煦顶住他的目光，说：“一起去。”

“好嘛。”虽然懒得出门，但一个人呆在寝室也确实有些无聊，顾乐勉强答应了，“那你吃完带我去玩。”

“下午可以带你去。”霍明煦有些生疏地笑了一下，“你想玩什么？”

他平常都冷着脸，今天被顾乐缠了大半天表情才有所松动，笑起来很稀罕也很迷人了。

但顾乐一心琢磨着可以玩什么，根本没注意：“不知道，大学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说到玩，男生下意识能想到的大概就是：“篮球？”

“……”

顾乐以前高中就观战过凌越打篮球，自己也下场打过，但整场打下来疯狂犯规很遭人嫌弃——因为他抢到球就不愿意让，更别提丢出去投篮了。

见他这个反应，霍明煦也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傻，就说：“或者我们去图书馆坐一坐。”

“……”

去图书馆能叫玩吗！

顾乐干脆自己提建议：“我们去捉鸟好了。”

这下轮到霍明煦无语了：“捉鸟？”

“对啊，捉到我送你一只。”

“……学校不允许捉鸟。我知道西区有个水库，要不我们周末去那儿钓鱼。”

有了钓鱼替代，顾乐也就没再执着这个，说：“好，但今天干嘛呢？”

“就去图书馆吧，别的也想不到了。”

顾乐看他耐心跟自己商量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好吧……但如果没意思的话，我走你也要跟我一起走的。”

“嗯。”

谈妥后，顾乐下床去自己的位置换衣服，霍明煦则留在床上收拾。

枕头边上全是面包屑，床单也被顾乐睡得往下移了一大片。霍明煦叠着被子，心里不期然想到昨晚的搂抱和磨蹭——他硬了很久，迷迷糊糊睡过去，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仿佛都没有软下去过。

这情况让他无措，他从小到大没对任何人产生过性趣，青春期时有过生理反应，但都敷衍在朦胧的睡梦里，连个背影都没给他留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