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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欢扑过去抱在罗布川身上,眼泪突然像发了怒的长江水,一刻不停的奔涌而出,但被他秋风扫落叶一样甩在一边。然后他一个箭步,就冲过去给了路晋北一拳,接着就发出“砰”的一声响,那人倒在地板上。罗布川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骑在他身上继续打,下面的路晋北失去耐心,一个鲤鱼打挺就将罗布川反压在了身下,短短几分钟,两个男人就厮打在一团…李江欢没办法阻止两个男人的厮杀,全身无力,随手抓了门口衣架上的长外套,裹着下了楼……所以有时候人们说强扭的瓜不甜,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所有无畏的纠缠不休,到头来都只能是两败俱伤啊。李江欢蜷缩在酒店门口灯光死角的黑暗里等了许久,才瞧见满身伤痕的罗布川出来。她跟上去,走在他身后。前面的罗布川有知觉,回过头瞧见是她,尔后三步并作两步朝她走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啊…”李江欢强忍着,头还是被撞得很疼。罗布川没有管她,自顾向前走,李江欢缓了缓,挣扎着起身,又跟上去,就又被罗布川推到。如此反反复复,最终她终于没有力气再追上去。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罗布川却折过来拎小鸡一样拎起她一只胳膊,就这样拖拉着将她拖拉进了计程车里。第二天,她和罗布川坐上回国的飞机。其实于罗布川来讲,李江欢非常知道他最讨厌又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而这次他们有冷战在先,她又触碰他的大忌在后,她很清楚,恐怕这次罗布川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再者,他也已经认定了他的亲眼所见,李江欢就是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回到北岛,李江欢的手机被罗布川没收,她自己也被关在家里一连几天都没能出门。与外界隔绝的日子,她只能蜗居在冷清的公寓里,偶尔通过阳台看看外面的行人和阳光。就连罗布川也不曾回来,她不知道他在北岛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房子,总之那之后的一个月里,她就都像是一个被关在了监狱里的囚犯一般,丧失了自己所有的行动自由。最后的一阵子她感冒,把家里之前剩下的感冒药喝完也没见好转,无奈她用座机打电话给罗布川,喊他回来。晚上罗布川真的回来了,李江欢欣喜的走上前给他更衣,却被他推开,面容淡漠的说:“别碰我,你脏。”别碰我,你脏。李江欢就针扎一样反弹回去,怔在原地。罗布川只喝了一口水,就又要出去的样子,李江欢瞧见躲闪开,给他让路。“你不要看病么?”“什么?”她的问句被打在墙壁上,又反弹给她自己。罗布川已经出门走了,李江欢反应过来,添上外套也随着下楼。一个月,李江欢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男人扔在屋里不管不问一个月。这种日子简直比六年前被罗布川甩的时候还要难受一百倍,路上江欢一直盯着罗布川的后脑勺,眼泪就扑簌簌落下来。“下车。”思绪突然被驾驶座位上的声音打断,李江欢抿了抿脸颊,自顾下了车。北岛的医院很大,她不经常来,而且每来一次她都要迷路一次。这次她已经尽量很努力的让自己有方向感了,但好像还是跑错了楼层,正觉得不对劲要下楼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背后叫住她:“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