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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被剥夺姓名/剃头/剃阴/刺奴印/犯错/略施薄惩) (第3/4页)
有过门当日需要剃发还是往后余生皆不可蓄发就再无人知晓了,毕竟奴妻一旦被赐字烫印后,便丧失良籍,成为夫主私物,轻易再不可见外人,无人知晓那些入了凌府为奴妻的人后来变成了什么模样,能不能再蓄起长发…… 胡思乱想间,头顶骤然划过一丝寒凉,思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她就看到一缕乌发飘飘扬扬从眼前飘落下来。 凌渊开始剃她的头发了。 “你会有机会知道的。”冷漠的声音响起,雪锋再落,又是一缕美丽的黑发落下。 一刀落下,一刀又起,缕缕黑发不断被剃落。思玟被夫主的大掌按着头跪在地上,脑顶被锐刃刮过时带起全身阵阵麻痒。一缕缕黑发不断从眼前飘落下来,头顶被锋利的剃刀一下又一下无情剃刮时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地面上的黑发越来越多,渐渐已成一小簇黑色的小山——那曾是赵氏嫡女细心养护了十六年、爱若手足肌肤一样的青丝,平时梳头掉落一根都心痛欲死,如今不过短短片刻,就被他的夫主无情利落地剃下……思玟已经不敢想自己如今成了什么模样,她的指尖微一挪动,触到了自己委顿在地的发丝,心中一阵刺痛和不舍。 多好看的头发啊,很快就要被彻底剃光了。 它们散落在地的样子还是那么柔顺美丽,可是再过不久,它们和自己如今头顶所剩不多的残发就会一起沾染上训诫刑房里的尘埃,再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角落…… 她的一头青丝、她的云哥哥曾爱不释手的长发,再也不会有了…… 数息过后,冰冷的刀锋从她头上移开。 “好了。”凌渊转过身收起手中剃刀,很快又走了回来,抱着双臂俯视跪伏在他脚边的女子,眼中隐隐带着满意的神情。 少女赤裸着全身跪在一地散乱青丝之中,她的皮肤本就像雪一样莹白,新剃光的头皮更是白净透亮光可鉴人。墨雪似的发丝堆积在她身侧——片刻之前这些青丝还好好地生长在她的头顶,柔美的发丝垂坠在胸前,半遮着她殷红可爱的乳首。而今它们已被自己亲手剃净,再无法遮挡少女身上任何一寸肌肤、再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那个男人存在的痕迹了…… 凌渊直勾勾地凝视着思玟光裸的娇躯,凌厉狭长的眼眸一点一点眯了起来。 思玟顶着一颗新剃的光头伏首跪地,娇美的身躯因为寒冷微微发着颤,整颗脑袋光溜溜的样子看上去乖顺又可爱…… 凌渊简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当即把人拖到床上,把她一根青丝也无的头颅狠狠按进自己的腿间,迫她张开粉嫩的小口吞吐自己火热梆硬的欲望…… 然而还不到时候,他们还有很多礼仪流程要走。 凌渊强忍着自己的爱意和欲望走上前去,伸出大掌抚上思玟光溜溜的头皮,心中爽得要死,出口的声音却冷漠而严厉: “没规矩的贱畜,夫主受累为你剃头,你该说些什么?” “我……”思玟茫然地吐出一个字,谁知话刚出口,刚被剃光的头皮就被猛抽了一个巴掌。 “无礼!”凌渊厉声斥道:“夫主面前,岂敢称我!” 头顶先是一凉,随后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娇嫩的头皮失去发丝的保护,被人狠狠掌罚,当即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思玟悚然一惊,顾不得头顶的疼痛,伏地扣首:“贱奴错了……奴……贱奴谢夫主受累,亲赐剃发之礼……” 奴妻一旦入门受礼,则名姓、良籍、人格统统被剥夺,再不可被视为“人”,被夺了性命后,自称何物该由夫主定夺,若夫主不曾赐名,则自称为贱奴…… 这些规矩她曾经并不知晓,也一直以为自己不需知晓,谁知一夕之间,身份地位皆遭人剥夺,从世家贵女,沦为下女,再被颜面尽失的父母送给凌家为奴。 “罢了,你不曾受训,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为夫不该对你太过苛责。”凌渊轻叹一口气,语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