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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和区秘书的电话。封路凛握着手机发了会儿愣,又给明叔回了话,说还得麻烦您联系一下。他点开明叔微信,把风堂所在的地址转发过去。手指再往下滑,点开一个对话框,备注是“夏三儿”。封路凛发了条消息过去:谢了兄弟,帮我看着点儿他。夏三儿:哇夏三儿:七爷搂上去了夏三儿:我看不清!!!!太黑,好像还亲上去了?封路凛看着手机,有点愣。夏一跳的消息还在没命地往外蹦。夏三儿:凛哥你咋看上他了?我虽然也才来市里,但真的听说他很乱夏三儿:哦,今天还有个他的小情人在他手机又一震,一张照片发了过来。图上包间里很暗,看不太清楚人。有道赤红的映射光刚好扫过风堂的脸,隐约能见着他的鼻尖,唇形,下颚。那光打得柔和,风堂像正被一抹郎窑红涂过。色彩艳丽,将他的rou体烧成了敏感光滑的釉质。照片上风堂嘴角带笑,手臂被一个白净的男人拉着。风衣外套敞开半边,真是好快活。下一秒,窗边猛地一声脆响。封路凛的手机直接摔在了床脚,半边机身躺在地毯外,四周空气瞬间变得沉闷无比。他发泄完毕,仰面躺着,双眼蓦然睁开,周遭都黑漆漆的。寂静无声的环境,压得他心里难受。这种陌生的刺痛感……从心脏起跑,再席卷过全身。没见过,他就没见识过风堂这样的。明明言语带笑,处处都乖,转背能搂好多人,上好多车。封路凛已经说不清他现在对风堂什么感觉,好像已经从最开始的“逗”,变得有了莫名的占有欲。两年前,他就放过风堂一马。这次无论如何,他都得牢牢把这浪子给抓个猛回头。死寂过后,手机又在床下艰难地震动起来,封路凛抬眼去瞄。是明叔发来一条消息:通知了风家司机,已经进去找风堂了。封路凛两个字儿利索地回:有劳。手机又震,封路凛拿过来划开,白仰月在那边声儿弱弱地:“凛队,你在路上了吗?”“二十分钟到。”封路凛张张嘴,那句“在”字说不出口,安排完暂时轮岗就挂了电话。他平时最讨厌迟到的人,没想过有一天也会因为私事耽误到加班。其实风堂被拍到那张时,旁边来拉他的男人就是小南河。好久没怎么联系,今天让岑七带的人顺便捎过来,“雇主”和“少爷”一碰上,倒是吸引包间内不少眼球。风堂当众不好发作,但所有人都知道风堂这几年清心寡欲,早把这些个“情人”给断了干净,旧主新主一碰上,都想看热闹。风堂自然不遂他们的愿。更何况他和南河之间本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是曾经拿钱搞暧昧,消遣寂寞罢了。偶尔凑近了咬个耳朵,风堂侧过脖子,连草莓都不让人种。南河的新欢是个富二代,丝毫不介意风堂也在场。抱着手臂看好戏,不敢去挑衅风堂,反倒端了酒去旁边打斯诺克,说给点儿空间。大家一片拍手叫好。旁边有人议论,说这人啊都薄情,一碰到点儿丢脸的就能多远躲多远。圈子里最忌讳谈感情,讲“认真”这词都像在骂人。谁想挨骂?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