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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得太好。打一回来,她便犯了咳,这一咳就是大半个月。没想竟还真被过了病气。纪初苓不禁埋汰谢远琮莫不是个乌鸦嘴。当她咳了几日后,某日晨起,却发现她窗台上搁着一小盅热的梨子膏。自此她每日一睁眼,窗台上就已搁好一盅,直到她咳嗽停了方止。能将梨子膏变戏法似的变在窗前的,不作第二人想了。纪初苓已无力再去找盛勇,督促他加强府上护卫。毕竟要防谢远琮,真的太为难府上的护卫了。而盛勇近来每回见了二姑娘,都觉得二姑娘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那似乎是一种被放弃的眼神。44.新方子流民一案牵扯过多,影响重大。至于西北府郡的旱灾饥民,最后亦是花了大功夫,才终于大致得以解决。等到闹得人人自危的流民一案彻底消淡下去时,也已经到了今年的尾巴了。之前闯进京城里头的那一批流民,不少也都得以返乡安置。为了彰显圣上的洪德,有意愿的留下的,也都开了恩典。只要登名在册,这些流民便可以自行留在望京城内外,同望京城原本的普通百姓无二。至于最后能够成功缓解了当地天灾旱情,宁方轶在其中亦功不可没,回京之后也升了官品。只不过他在旁人眼里虽是块香饽饽,但对纪初苓来说,则是属于烦不胜烦的一人。回京之后,宁方轶这人便总是寻各种理由,时不时便来国公府小坐。有时找的祖父,说是为的商讨公事。有时找的娘亲,则说是叙旧联络。他随鹤石先生幼时离京,今年方回,哪来的那么多“旧”给他叙?纪初苓也不知为何,重回之后她与宁方轶也不过几个照面,就将人给招惹上甩不开了。难不成那前世的命中注定还能延至眼下的?可偏这人惯会做表面功夫,拿捏人情,且如今立功之后,在朝势头又愈发得好。除了她,谁都要夸一声的。而宁氏见这孩子老是过来,渐渐也就琢磨出那点味道了。一回,宁氏还特地招了她来,私下询问,她对她这疏风朗月的宁表哥如何作想。纪初苓险些被一口气给堵坏了。这才明白,为何宁氏近来又那么好说话,又和颜悦色的。但她为了尽早同宁方轶撇清,还是和宁氏直言无意。宁氏当下着恼。一是以外祖家的势力,二是以方轶那孩子的本事,哪样挑得出不好来?她这闺女竟还去嫌人家。不过宁氏终是考虑到她尚小,许还不懂,所以稍稍谅解。但纪初苓少不得还是讨了一顿苦口婆心。这一年,望京城中不可谓不多事。待到年关将近,城里城外也开始处处昭显出年味来。在如此气氛之下,所有人都想着总算是能松口气了。结果一日竟从东宫里传出消息,太子妃滑胎,小皇孙没有保住,惊愣了所有人。这回可好了,这个年都别想过得安生了。纪初苓已习惯了这世的不同走向。当她听说时,除唏嘘之外,还暗想着这其中指不定还藏了什么事呢。但以太子同荣王的立场来说,才有些消停的两方,该是又要针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