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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见过啦 (第3/3页)
压上他的唇。 嘘。 纵使少年的大脑里有无数烟花炸开,男人好像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他又冷静得可怕。 两根指头硬挺着向里闯,学着片里的男演员探索地抠弄。 指纹直直磨着rou壁,潮润接着粗野。 快感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密密麻麻沿着神经向上传导,从下腹蔓延到大脑皮层,水淅淅沥沥又哗哗啦啦流。 汽水倒进玻璃杯里,簌簌的小气泡在皮肤里炸开跳跃。 文仔扭动着,小臂挡住一半脸,少年一手撑在他耳侧,把他女xue揉得软,软得发融,融化了,柔进肌肤里。 yin水一直流,一股、一股,热热痒痒地流到身下的凉席间。 少年坐起身,抱住文仔跨坐在自己身上。 阿文的腿根rou被夹出横竖的凉席印子,他的手抚摸着那一道道rou红的凸起,挤满了无处可去的水肿。 他们终于交合在一起,少年什么都没有,只一身蛮劲,把那一小团困在怀里,发了狠地捣。 抵在那xue心敏感处,又急又快,阿文被顶得嗯啊轻嚷,闭眼迷乱。 他只觉得那里面痒极了,又实在畅快,两条腿绕到少年身后,绞紧那人劲瘦的腰身。 汗津津的,乱糟糟的,衣服堆在一起,汁液一塌糊涂,头发也沾了汗水黏在额头上。 电风扇嗡嗡地转过来去,红日正要西山。 少年贴住他,文仔周身漫散出凉丝丝的青涩气,rou体却实在地guntang着。 夜里气温冷了些,少年迷蒙着醒来,背后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横、 竖、 横,这笔更短些 口、 向内拢的两点、 长横—— 少年感觉到最后那个“口”逐渐飞离了他的后背,换了文仔的脸靠上来。 他想环住他,脑袋上下蹭了蹭,小兽一样低声喘息。 少年想起,后来那年好像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他在一个雨天打开门,文仔的裤腿沾满泥泞,湿透了。 他帮他修好断掉的车链子,又告别。 下一个冬天,终究是如此。 少年强力地揽过阿文,互相靠着走过一条长长的胡同。 他们沉默在阴影里。 少年把墨镜夹到他鼻子上,湿淋淋的泪水奔涌而下。 那次抽了很多支烟,最终一言不发。 后来...后来好像就太悲了些。 后来就成一段回忆。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只听说你好像在广州。 朝花夕拾,骨碌碌滚落,他心头一颤,点开了那张图。 手指划动着冷yingying的硅晶屏放大,思绪游回高中时代。 今年冬日,你有看见我吧。 三十年前的夏季比现在凉快些,记得,去你家的路上,自行车骑不上西河的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