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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06(未修订)(rou,叽霸擦脸) (第3/4页)
内,不理人。 好歹共枕多回,叶英见他要生闷气,耐下心商量:“若失去功力,我怎守藏剑安稳?来日你随我回庄,又怎护你不被他人口舌烦扰?” 裴元听得一愣,双瞳微颤,忽然又猛坐起:“岚儿年幼,师父要人侍奉,谷中百事待兴,我怎么离开?!” 但他没注意头发被这人压住,一扯又倒下来,只能像被捉住尾巴的猫,躺着瞪人。 “你且停下练功铸剑的事,师父,还有诸位前辈都答应帮你化解魔障。回到藏剑你必定又去剑冢独自闭关,让人如何放心!” “原来先生也知道独自一个人躲起来,会让人不放心。” 裴元呆了呆,又翻过身。 他不说话,叶英也不说话,只也在大夫身边躺好,还会盖被子。 裴元暗骂自己还真给这人拿住了脾气。 他咬唇半晌,总算想了句自己说得出口的:“我如今连医者都算不得,到了藏剑,又有何用?你留在这,好歹还有师父他们能帮你,你要走……那你我继续不相见也罢!” 他自然是赌气,叶英那边还就完全没动静。他要在床下还能拂袖作势再激一激,可被堵在床上只得胡思乱想。 这人明天真走了怎么办?以前那些话又算什么?还有……没有以后? 心宛如失重一瞬。 叶英的声音缓缓来迟:“早前先生在房中自得其乐,想来与叶某再不相见,怕也无妨。” ……醉虾? 还是清蒸……大闸蟹?举着钳子的那种。 说不好。叶英将大夫挥到面前的拳头包在掌心,将人拉近抱住。 裴元眼尾被赧意染红,气急而起伏不均的胸膛贴着他的心跳。叶英向来不露声色,就显得他更像无理失态的那个。 “你……!你知道?!”裴元用力想抽出手,但腰间桎梏更紧,本就有点抬头的地方直接蹭在一处。都是男子,已识得rou滋味,钟情之人在怀怎会无动于衷? “先生当时的调子……和现在很像。”医者手腕内侧细腻,叶英轻轻咬住,?尝到香灰和草药的微苦,让那天裴元身上淡淡的栗子花气味更加记忆犹新。 “且再问先生,若这两年种种不过一场荒唐,先生那日……又为何唤英?” 他眉心蹙成一种难见的委屈,囫囵的问句挤进裴元耳蜗,像蜜蜂钻入花蕊。裴元急喘了下,躲不过有舌头趁隙卷住耳垂,柔软的廓骨被含住吮吸。 叶英总是对什么用心越深,越爱钻研,换到情事上也追求尽兴尽美。裴元早领教过他各种水磨功夫,每每被逼得难以自持。又想到自己待会毫无廉耻地求欢才能被放过。不由下身昂首,已是呜呜咽咽地哼起来。 叶英用小指堵住裴元一边耳朵,在里头轻轻勾挠。却对另一边肆意玩弄,舌尖甚至探入耳孔。登时裴元的全世界只剩下濡湿的水声,黏腻不断地占据他所有感官,好似整个脑子都在被不停搅弄,被叶英用舌头抽插jianianyin着。 “阿英、不行,不行……”没多会儿裴元耳根已酥麻得几近无知觉。他喘着气,凌乱的衣襟大敞,胸rou上缀着两点粉蕊,被男人一口含住。 大夫身体震颤,忽然整个人被用力拽过,两条长腿像无数次梦中那样yin荡地分开,花茎毫无防备撞上男人蓄势的硬物,尺寸对比鲜明。 “那天先生在做什么,嗯?”抚摸着大腿饱满滑腻的肌肤,叶英瞧过去,也不知大夫想到什么,脸红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