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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双眼(二) 播了播了,主要是玩具和替身 (第2/3页)
化得一塌糊涂的蜡,就好似早已被谁用得一团凌乱,实在是不堪入目,让人不免疑心他能否受得住接下来的玩弄。 玉虚子面庞上有些不可避免地发红,于是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语调平淡地解释说:“今天我准备试用几样刚寄到的玩具。”殊不知谢云流见他分明耳尖都羞窘到红得几乎快要滴血,心里只觉得这人行为虽然放荡风情,骨子里却实在清纯得可爱,遂点击屏幕又大方送了些虚拟的跑车烟花给他。 玉虚子从桌上拿起一根仿真假阳具沉沉地握在手里,尺寸可观,上面布满了一些rou感十足的鳞片状凸起,几乎没有太多犹豫,这根狰狞得与他那修长纤细的手指极不相称的玩具就被他从女xue坚定地直直推送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入得太深了,甬道又百般抗拒着将它吐出来一小点。即便开关还未启动,泛着水光的地方还是被突然这根闯进来的东西cao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唇口的嫩rou被挤压着被迫肿胀绽放开,带出一种yin浪而凝滞的黏腻水声。玉虚子微微蹙起眉头蜷紧了手指,闷哼着忍下了一声惊喘,这感觉确实不能算多么舒服,可被完全撑开的快感仍然轻易征服了他的神志,身体又十分诚实地享受喜爱着,甚至隐隐有种呼唤着想要更多的冲动。因此他并未多做停留,又拿过来一只尺寸迷你的跳蛋,从腿间胡乱沾了些湿滑的情液权当做是润滑,然后直接将它挤入了后xue之中。紧接着玉虚子便将它们都调到最高震动档,两个电子玩具震颤着持续在他身体里发出令人遐想的嗡嗡响动声,一听便知它们正一前一后奋力地搅弄李忘生甬道内的每一处软rou。 还不够,玉虚子的目光在桌面上游移一圈,于是他很快将一枚纯白的硅胶乳夹挑拣出来,把自己本就湿意溶溶的yinchun又拨开了些,然后一咬牙将乳夹狠心夹在那团勃发如珠的蕊rou上。这样很好,李忘生颤抖着仰起头,双腿不自觉地合拢,神情迷离地眯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眶里兜不住的泪水终于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他做所有的纳入式动作都是像这样一按到底,档位永远只会调到最高那一档,在痛与爽的交错中才能真正迎来极端的快乐,却唯独冷落自己的男性性器,几乎从未顾惜过自己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如此激烈而无情的侵犯。 一切的一切都要拜谢云流所赐,这些全都是师兄过去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的坏习惯,即便谢云流远渡重洋,如今与他相隔千里,他发现这一点时也已经为时已晚。他习惯了。他早已习惯被进入,被撑开,这时候师兄会说爱他,然后会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填满,有时李忘生含着那些不可言说的液体睡上一整晚也不足为奇。 而这遥远的师兄谢云流,两人早在多年前便分了手。 他与谢云流曾经有过一段情史,不算多长,约摸几个钟头就能讲完。谢云流向来思维跳脱随心所欲,从不乐意委屈了自己,又一贯敢做敢为,往往起了什么想法,便干脆利落地找李忘生一起去实践,两个人因此陆陆续续试过许多花样和地点。爱情在最初如同一种叫人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的梦幻体验,尤其当两个人都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它成为一颗令人脸红心跳的糖果,似乎一旦吃下它,从此就只会疯狂地迷恋眼前的这个人,迷恋到对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永远不再分开。 谢云流忽然前往日本求学是在一个夏天。李重茂家里被双规了,连带他这个来往密切的朋友也被牵连进去,他因为无法忍受无休止的调查,兼之察觉到项目公示文件上自己的名字离奇消失,不得不愤而离开了纯阳理工大学。 那个夏天不是很热,也没有六月飞雪的奇观,因此显得平平无奇。 李忘生在他面前总是话十分少,但李忘生的身体却青涩而敏感,不显山不露水地很快掌握了如何去仔细吸吮含吃他的性器,时常缠得他欲罢不能。出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事,他才知道原来李忘生一直在他面前尝试扮演一个弱者的角色,以此麻痹他的心神,进而趁机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一些。至于所谓的爱情,本质不过是多巴胺的饕餮盛宴,或是神经递质作用下的某种骗局。自身的惨败固然十分令谢云流难堪,但更令他难堪的则是李忘生的春风得意。 谢云流离开的那天,李忘生忽然出现在机场送别他。 谢云流冷眼看了一会这个不告而来的人,说话了:“是我技不如人,你不用为此想太多。毕业之后我就会留在日本,不回来了。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就会有遇到你的可能。”换言之,就是谢云流说自己再也不要看见李忘生。 他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暗忖道倘若李忘生对他解释一下,哪怕仅仅只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