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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工具人进进) (第5/7页)
是期望师兄侵犯自己多一些,还是希望自己接受谢云流多一些,最终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痛字。他其实喜欢痛一些,谢云流待他很痛,他便喜欢这样的痛。谢云流cao得狠了,李忘生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一柄剑整个贯穿,他将两腿张得更开以方便师兄的进入,谢云流见状干脆抬起李忘生的一条腿搭在肩头,就着这样的姿势顶进了李忘生的更深处。 谢云流也情动得很,喘着气问他:“师弟,舒服吗?” 可李忘生已不知所云,昏头转向地点了头,不自觉地绞紧了肠rou。柔软的xuerou缠上谢云流的性器,激得谢云流也倒吸一口气,险些就这么交代了去。 他在李忘生的左臀拍了一掌以示惩罚。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李忘生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谢云流带着笑意问他:“你喜欢?” 李忘生咬住下唇,垂着眼羞于回答。谢云流便加重了抽插的力气。 “忘生,说话。”谢云流强压住情绪,“告诉师兄,你喜欢吗?” 他说着又在左臀上落下一掌。师兄的这两下打出了他更多的欲念,李忘生挺起腰背,再做不了任何矜持了,又把另一条腿勾上谢云流的胯,绵长地哼出一段呻吟来。他的第二次就这样不受控地喷在谢云流的小腹之上。 谢云流了然地笑了笑,身下动作不停,趁着高潮的余波继续在李忘生的体内耸动,又重又狠地抵着那处打着转地研磨。李忘生受不了这种近乎灭顶的刺激,性器的顶端只吐出一星半点稀疏的液体。但谢云流不肯放过他,他还在作弄他。 李忘生颤颤巍巍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不要了师兄,我不要了……” 谢云流置若罔闻,他总觉得自己心头随时都压着那么一口气,只有把李忘生的眼泪逼出来,这口气才能稍微平复一时片刻。 他成功了,李忘生无措地抓谢云流的后背,错觉自己如若不这样做就要被谢云流cao得散成几块零落的木头。他也知晓自己抓伤了谢云流,为了补偿师兄,他最终释放了自己的眼泪和最大限度的春情。他在谢云流禁锢的怀抱中剧烈颤抖,哽咽着失神,不住地喘息呻吟。谢云流还在插弄他,因此他还记得要把自己再打开些,挺起腰更好地去迎合谢云流的动作起伏。李忘生的肠道开始无法自控地痉挛,他不能控制这种情动,便也无法控制谢云流的射精。谢云流的精水烧得他失神,他只感到一团极饱满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了,师兄留在他身体里了。谢云流拔出去时李忘生悄悄向下望了望,一道银丝牵在他和谢云流交合处之间,也看见那根水光淋漓的性器上面带着些稠白的精水。他竟然有些希望那些精水重新回到他的身体去。那是一部分的师兄,一部分的谢云流,李忘生不愿意放过它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部分的他。 其实他将动作做得足够隐蔽,但仍然被谢云流捉了现行。谢云流含笑盯着他,不怀好意地取了毛笔过来,在他的小腹上又补了三笔,李忘生才明白谢云流的企图。他抬手要去擦掉那个还缺一横的正字,谢云流把他拦下了。 谢云流说:“不行,师弟,你得把它留着。” 谢云流将五根手指插进李忘生的指缝中,他们的两只手就这样握在一起,他们练剑的茧也磨在一起。他虽然混蛋——唯有在这种时刻他才会如此定义自己——但只有进入李忘生、握住李忘生,他的手或者其他的,谢云流才能感觉自己的心灵将得到一刻的放松。并非只有他贯穿了李忘生,李忘生也用一双眉眼贯穿了他的人生。 “师兄,师兄?” 李忘生回了神,这才反应过来祁进仍在自己身边站着,还在耐心等着他的解答。 可他实在无法坦诚相告。他知晓祁进早就将大师兄视作叛教之人大为痛恨,因此,他若是拿大师兄去伤师弟的心,那他可真是—— 李忘生定了定心神,神色复杂地开口:“祁师弟,你当真非要知道对方是谁不可吗?” 祁进方才已凝神细瞧了许久李忘生的心猿意马。他一边看一边在心中纳闷,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叫李忘生面上露出如此神色?此刻忽然被李忘生这么一问,祁进既没有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突然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李忘生同样无言,沉默了片刻才执起笔来,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