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9反抗不了,就接受 (第2/2页)
升越高,渐渐小白即使绷直了脚也没办法点到地面,训诫师取来一块布,蒙住了小白的眼睛。 小白看不到绳子了,双手被缚,所有的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方和训诫师牵引的项圈上,绳子开始有轻微的晃动。 到了体验环节... 每个人都有机会上来带着这个可怜的小兽走上一走,从一个绳结到下一个绳结结束。 有人粗俗,有人温柔,有人急迫,有人慢悠悠。还有人趁机抚摸他泛红的胸部,甚至有人揉搓那处,硬了后,再将他拉倒,听他摔在地上,发出并不明显的叫声,再嬉笑着把他挂到绳子上。 一根并不粗的绳子,几十个红色丝绸的绳结,已经成为了小白永远走不完的噩梦。 不知道是第几次摔下绳子,脖子上的项圈松了又紧,又换了一个人。 这人揉了揉他头发里的仿真耳,和他耳语:“小白今天真乖。” 尤白猛然清醒,却继续晃晃脑袋,用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去蹭那人的手掌。 容林放下抚摸尤白的手,牵引着尤白走完最后这段,再走最后一个绳结时,容林很有技巧地带着尤白偏了偏,用大腿根磨着绳子过去,没有让已经磨出血的那处再雪上加霜了。 ------------------------------------- 时间回到刚才。 女人感觉没有意思,扔下小白走下了舞台。径直向着容林的方向走过来。 “做的不错。”女人接过身边的侍者递过来的湿手帕,十分仔细地清洁着双手。 “才一周就可以这样,半年以后肯定可以达到二皇女的要求。想要什么奖励。”女人摘下面具,坐在容林对面,姜燃惊讶地发现自己见过她,容家嫡长女容秋柏,在一班,和金慕儿走得非常近。 容林看向荣秋柏,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放我们父女回外界,这个奖励少主可以给吗?” 听完要求,容秋柏原本前倾着的身体放松向卡座的后背靠了过去,伸手夹住侍从递过的烟,烟圈氤氲在两人之间,“不要提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好不好,这样吧,我去和母亲说说,想办法给你那个...父亲?脱了奴籍怎么样?” 容秋柏看着这个小meimei,实在有些不理解。为了那个玩意和母亲的关系搞得那么僵,居然还叫他“父亲”!实在是自降身价。 可容林确实,这份手艺,让她确实是舍不得放容林走。容秋柏看向台上的男人,又看向容林:“容林,脱了奴籍,他就能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你要见他也容易很多。”容秋柏循循善诱。 “好。谢谢大姐。”容林咽下口中的红酒,又招呼人来倒了一杯,站了起来。 容林对着容秋柏深鞠一躬,将酒杯和容秋柏桌子上的酒杯一碰,杯沿却比桌子上的酒杯还要略低一些。随后当着荣秋柏的面,将这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容秋柏也没有刻意拿捏,也将红酒全都入肚,带上面具离开了这里。 ------------------------------------- 表演结束后,姜燃和容林告别,回了船舱。 燥热地空气好像始终弥漫在整个游轮上空,姜燃回到船舱的小屋中,躺在床上一时想起台上那个男人隐忍的叫声和泛红的肌肤,一时又想起鞠躬的容林,脑子乱哄哄得,翻来覆去。 小童在床下守夜,听到床上动静不轻,就起来查看,“主子,可是晕船了?” 守在门外的云三听到这个,也露出一些焦急。凌云大人当时只告诉他主人要来外界见一个朋友,并没有说要登船。 自己身上没有备晕船药,只有晕车药,不知道管不管用。 姜燃躺在床上,看到床边探出的小脑袋,轻轻一笑:“没有啦。有些失眠而已。” “主子,小童有个办法,可以治失眠。” 姜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童泽楷解开了身上的一颗扣子:“比如运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