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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一段是你和我联手 (第2/2页)
远柜子上的水壶,咽了咽喉咙。 “金鱼。”边渡契模糊说出无厘头的名词,手掌轻微颤动了一下。 里见心领神会,唇角勾出胜利者独有的得意微笑,像是鱼摇动尾巴激起的微小涟漪,一瞬消失不见。 刚刚还是一副病恹恹、无所谓的样子,此刻却带了几分宛如负债累累赌徒在最后一把荣耀翻盘的歇斯底里狂乱喜悦。 他赌赢了。 自己处心积虑埋下的微小伏笔被绪织里探查出,接下来的所有,就会像扇动翅膀的蝴蝶,带来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金鱼?”里见的语气听不出波澜。 “你浴衣领口的金鱼是在哪里看到的?” 心中的狂喜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暴雨,痛而真实的打到身上,他只凭绪织里寥寥几句描述,听她当时和边渡契带着爱意交谈就画出了和他一样的金鱼。 这恰巧证明了——他们就是相同的人,那为什么他不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 啊啊,当然可以。 里见压下喜悦像压弯夏天麦田里翠绿的麦杆:“啊……那个啊,不值什么,我自己打发时间画的,觉得和那件浴衣很衬就拜托人替我绣在上面了。” “你说谎。”边渡契不容置疑反驳。 “这种事从没必要撒谎。” 边渡契声气带着尖锐的急促:“你为了接近绪织里不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吗?区区一副画想从她嘴里套出消息也不难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 “……这是绪织里让你问的吧?我只会告诉你,面对绪织里的问题我只会说实话。” 良久的沉默。 里见的声气一遍遍回放,边渡契眼里被一种不知名的痛苦覆盖,“那只金鱼是我画的。” “欸?”里见的惊讶带了些觉得好玩的成分,“金鱼这种生物大同小异,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多让我看看你这种痛苦的表情吧,啊啊、真是太让人愉快了,你这种除了皮囊一无是处的人怎么配待在绪织里身边呢? 他在心里没完没了嘲弄他。 “就是因为是大同小异的东西,如此相似才会让她觉得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