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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到我父亲那边,现在去。」严靖和吩咐。「是。」他不敢拖延,匆匆叫了汽车夫,让人开车到城西。自从严靖和晓事以来,大帅便把自己的一干小妾都挪出严府,移到了城西的一座公馆去,自己时不时去住几天;等到严靖和在军中挂了职,他便把大多事务都交由儿子决断,住在城西公馆的时候也多了。过不多时,汽车夫停下了车,徐景同在一座精致的洋楼前下车,大门前两个卫兵知道他是常来的,也不拦阻,直接朝他行了个军礼,放他通行。徐景同拿著信,到了大厅中,请下人向管家通报。片刻後,管家出来,直接领著他上楼。「你怎麽来了。」严大帅躺在榻上,正有两个小妾一人喂他吃葡萄,一人为他搥腿,他则时不时摸一把小妾的柔荑,正是个深陷於温柔乡中的模样。徐景同行了个军礼,不敢多说閒话,直把信递了过去:「大帅,少帅遣我送信来。」严大帅倒没多话,拆了信一看,眉头皱了起来,朝他道:「你回去告诉他,我明日回府。」「是。」他恭谨应声。徐景同送完信,自觉是办完了一桩差事,并不急著回府,在街上的咖啡馆略坐一坐,喝了一杯热咖啡,又吃了块奶油蛋糕,这才不疾不徐地让汽车夫开回严府。看了看天色,略有些暗了,徐景同到书房走了一趟,按照大帅的话禀告一番,随後便服侍严靖和用晚膳。他自幼就是严府的奴仆,如今当了副官也没多大分别,主人坐著,他仍要站著服侍。待严靖和用完膳,才有他填饱肚子的机会,因此他有时便提早垫些东西入腹,压一压腹中的馋虫。不知为何,今晚严靖和看著像是没什麽胃口,只略喝了点粥,吃了几口菜,便放下了筷子。徐景同瞧著他那副模样,觉得事情要糟。少帅性子喜怒难测,却不会因为不快而少了食欲,若是他吃得少了,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心中有事需得细细思量,二是他著实恼火过了头……以今日情形来看,多半是後者的可能性较大。徐景同匆匆吃了两个夹了rou的馒头,待人一唤,便去服侍严靖和沐浴。这一处浴室却是少帅专用,前几年才使人新修的,徐景同脱了军服,只穿著一件薄衬衫,拿著毛巾替严靖和搓洗身体,洗到下身,他心中一跳,然而主人没喊停,他也只得故作无事地继续洗了下去。严靖和穿著军服时英挺高大,脱了衣物,那一身的结实肌rou更是锻鍊有素,压著人时份量十足,徐景同仔细地用毛巾擦洗对方,待到洗完,已是浑身冒汗。「洗完後来我房间。」严靖和抛下这麽一句话,披衣离开。徐景同瞧著少帅挺拔的背影,脸上微僵。半晌,他脱去了衣物,就著剩馀的残水,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倒不是他有心刻意逢迎,而是因为严靖和天性爱洁,若他不谨慎一些,对方心中不满,连冬夜里罚他一晚洗三次冷水澡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匆匆擦乾头发,徐景同披上衣物,往少帅房间走去。尽管已事前得了允准,他仍屈指叩了叩门,得到门内人一声「进来」後,才推开门进去。严靖和靠在床头,手上翻著一本硬壳的洋文书,见他进来,便合上了书,随手扔到了一旁。瞧见那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