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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第1/2页)
手夏州的将会是谁?答案不言而喻。陈符也来了,他一直在与大理寺的各级官员经营关系,往常神策军中惹出事来,闹到大理寺,也常常是他前往周旋,此次神策派他来协助袁师道,自然是对此案势在必得。会审已经进行了一半,对于罪名,李元朔只有否认二字,而袁师道却在旁时时插嘴攻击,使得过程进展缓慢。陈符坐在一侧椅上,一手握着漆黑的短马鞭在另一只手中轻轻敲击,神色冰冷狠戾,让人难以接近,连袁师道也不大敢找他说话。他看似对场上之事极不耐烦,实则脑中已经转过千百思量:他不想管太多,但也不能不管,关键是,这事他要从何处插手才能不漏痕迹……彼时,有下属传报。会审官员们低声讨论了一会,点头,带上一人,一位高冠白衣的纯阳。纯阳走上堂来,与李元朔擦肩而过,没有瞧他一眼。“此案贫道也是关系人,特来说明案情。”纯阳落落大方地行礼,抬起头来时堂上之人皆能看清他额上有道红印,清俊疏朗,只是眉目间微露倦色,颇有些风尘仆仆。主审官员问名。纯阳答,“纯阳风怜目。”在场一些对江湖熟悉些的人皆轻轻“哦”了一声,风怜目之名,知道的人不少,他怎么会牵涉到这案子里?“你!”旁边传来一声惊喝,却是袁师道,他从风怜目进屋就腾地站了起来,满脸惊异不信之色,等到风怜目自报家门之后,终于忍不住惊喝出声。“怎么了,袁将军。”风怜目侧眼看他。“你你!”袁师道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脸上涨得通红,最后猛地大喊,“你不是风怜目!你是谁?!”此话一出,旁人皆是莫名其妙,李元朔与陈符却是一怔。实际上刚刚这风怜目走进来时,他们两人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袁师道这一喊,别人还没明白是何意思,这两人已经存了“这莫非不是风怜目”的念头去看那自称风怜目之人,这回更是越看越不像了。如果眼前之人不是风怜目,那会是谁,这两人自然心知肚明。【插图】面对袁师道的质疑,风怜目倒是平静,“我不是风怜目?难道将军是吗?”袁师道张口结舌,只一个劲道,“你、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怎么,袁将军觉得贫道不该出现在此处吗?”风怜目话说得慢条斯理,眼神却锐利逼人,“将军认为——风怜目现在该在何处?!”袁师道面上闪过一瞬惊慌,紧紧闭上嘴巴,恶毒至极地瞪视着这个自称风怜目之人。这句话含枪带棒,话中有话,李元朔听到的瞬间,也皱了眉。此时堂上有位会武的差役,曾远远见过风怜目样貌,便向堂上官员们作证,此人正是风怜目,看到他额上红痕了吗?那便是风怜目的标志了。合拢五指,握住落在手心的短马鞭,陈符不冷不热地道,“袁将军,既然这位道长来了,便看看他要说什么。想来无论他说什么,你未婚妻的冤情都有昭雪的一日,现在何必心急,且让他说。”袁师道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地瞪了这风怜目半天,终是愤愤地让开了。主审官员道,“你与死者方氏有关系?”“不,”风怜目正色道,“贫道是与那块玉佩有关系。”“此玉佩是李元朔随身之物,你怎会与它有关系?”风怜目眼睫微垂,复又抬起,神思清明,“八日前,李元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