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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第1/2页)
阴谋想要害死柳宫海?谢欢猜道,如果真是如此,被你发现是比被别人发现好。若真是如此,我不会包庇。梁徵垂下目光去。你还会为我求情。谢欢嘲笑道,所以梁大侠,结果是什么?信里并不算过于露骨,但也是意思明确误解不来的**情话,梁徵说不出口,斟酌之下,道:你只是想从他那里知道武林寻找魔教余孽的进展。你在欺骗他,帮助烈云,但并没有想害柳大侠。我骗他,没错。谢欢说,怎么,手段如何?我骗过不知道多少人,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骗你?这越说越远了去。梁徵也记得自己看信时的心情。明知他是对人欺瞒,假意虚言,但原来无需真心也能如此动人,字字柔情。显然谢欢擅长。当然不可能是高高兴兴地扫完那封信。想来其中内容,确实只有探听消息,没有诱敌害人之意。我读人信不对,抱歉。梁徵说,而虚情假意欺哄旁人,也是不好。若你是华山门下弟子,我自然会重重责备,玩笑也不是这样开来。但你与我们不同,我没法说你的不是。你要怎样?谢欢一扬下巴。对不住,看了信件。梁徵再次道歉,,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要做那种事。谢欢冷笑出来。之前还是忐忑的,生恐梁徵看信误会,也自知这不是梁徵所能认同的手段,原本是惭愧。但此时有气,便把惭愧都去了七分。梁徵弯曲双臂,往他更靠近了一些,以后也不需要那么做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那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哄你?谢欢又一次问。梁徵皱起眉来。谢欢要推开他,被他压过来,抵在胸膛与树干之间。你欺哄我又是何妨?就是假意,只要瞒我一世,我也是当真的。说话时低笑,有意要解他怨怒。又不是要争个什么是非黑白,只是一时失言而起,到底谢欢心中不顺,又才引出这些来。再说全都是气话,还是该好言抚慰,何况这也是字字真心。心软之中,抬手从谢欢前额抚下,及至唇边,换了嘴唇落下一吻。比料想中更容易地,谢欢放松下来。柳宫海死前,已知我瞒他。他说,我想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恐惧,而是痛快,好像感到理所应当,罪有应得一般。但梁徵猜测他此时仍在疼痛。谢欢说:我不说了。他仰起头看头顶上的树冠,有落花飘下,迷人眼睛。我不会一直做掌门。梁徵说。谢欢为他忽然转入此题而惊讶,可仍然没有看他。临危受命,不便推卸。但只是一时。梁徵继续说,此事一毕,我会将此位交予师兄。我饮过烈云之血,未知往后能否自控,以后,我想再不言武功。他没有提过这件事。谢欢对着落花眨了眨眼睛,突然抓住了他领口,不能自控?怎么可能,你师父是地鬼,不也和你一样,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师父几乎从不动武。梁徵说,不仅是他,二师兄也是如此。谢欢抓住他领口的手松开了,不动武功,你要如何在江湖行走?你要行走江湖的么?梁徵问他。这不用回答。我和你一起。梁徵说,手臂伸到他背后,隔开他后背与粗糙的树干,便能抱住他,你什么都别担心。相信我。担心的是在那之前。谢欢坐在日月坪边上看梁徵与乔子麟、连羽比剑。虽说从他眼中看不出套路,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