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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第1/2页)
是问了:在下求见薛姑娘,能否代通一声?雚苇姑娘已经做夫人去啦,如今可见她不得。女子轻笑道。虽然猜知是谢欢脱身托辞,梁徵却也正好顺势下问:薛姑娘从良?那挽花楼中如今何人执掌?是我。有人从身后把他肩膀一拍。已察觉有人靠近,梁徵本不惊讶,回头见礼又发觉是故人:原来是凌姑娘。薛meimei跟我的旧识,你们不必管他。凌微吩咐了刚才与梁徵说话的女子,一挽梁徵手臂就拉了他上楼。凌微接管挽花楼,这样事,却不奇怪。凌姑娘。梁徵不惯,从凌微臂间抽回自己的手,果然是你。有话问你。凌微带他进房,摔上了房门,谢欢呢?谢府里传说他给他那老不死的爹打死了,我虽然不信,但那之后生不见人,死死凌微咬着下唇说不出口。谢公子为柳宫海柳大侠所救。梁徵说。柳宫海?凌微羽睫一振,未曾听他说起。柳大侠果然来此?得来全不费工夫,梁徵往凌微逼近了一步。凌微冲他招招手,带他到朝楼内开的一扇窗边,推开一条缝,给他看。看不清是何人,只见是有人似是醉酒,趴伏案上。那是他扮薛姑娘时待客的房间。凌微闭了窗,给梁徵解释说,这个柳大侠连来了三天了,银钱倒是舍得,也不叫人陪,一定要在这间房里饮酒。那位冤家当初结的这类情债可不少,我原是要套问他几句,还被他轰了出来武功果然高得很,惹他不起。情债二字听得不顺耳,可不是在计较这些的时候,更无从在凌微面前说起。梁徵忍过,说:我去见柳大侠一见。梁徵在柳宫海对面坐下来。虽然是用于伪装的房间,故意用更加闺房的方式装点,但多多少少还是留下谢欢本人的痕迹。谢欢也许认为这也可以显露薛雚苇之与众不同,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分掩饰。梁徵看了一会儿墙上所悬挂的桃花图。画上又抄了一阕词:柳色披衫金缕凤,纤手轻拈红豆弄。翠蛾双敛正含情,桃花洞,瑶台梦,一片春愁谁与共。洞口春红飞蔌蔌,仙子含愁眉黛绿。阮郎何事不归来?懒烧金,慵篆玉,流水桃花空断续。其实不过唐人春词,看不出特殊佳处。但模仿的女子笔法中,也易窥谢欢书法浅痕。尤其最后桃花流水空断续一行,像是已经懒得伪装,完完全全是谢欢笔迹。谢欢常以本人身份在此出入,其实也不怕人识出。牵动与谢欢夜游桃花旧事,梁徵比自己料想的更迟慢地开口:柳大侠,多日不见。烈云与谢欢旧已相识,好歹该不会害他去。且把谢欢之事放他一放。柳宫海醉得并没有看起来那样厉害,很快地应声了:梁掌门。这个称呼让梁徵困窘,但他没有表现,既然柳宫海连这也听说,看来并未与人断了联系,梁徵正好公事公办地说:晚辈此来是为与柳大侠共商退魔之策。不知柳大侠可有头绪?我在楼中醉了三日。除了你们这些人没完没了来烦我,哪有什么头绪。柳宫海仍埋头桌上,声音半朦胧,细听也能清楚。梁徵喉咙里面哽了哽,如此放纵,不似柳大侠本色。不是醉着,岂不得同你们一般忙碌再说心不在此,忙又忙得出什么。他倒真是明白,梁徵往他杯中瞅了瞅,简直要疑心他装醉了。柳大侠倒是喝得不多。柳宫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