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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1/2页)
来寻他儿子踪迹,那只要荀士祯不开口,别人想必也不会知道。得不到答案,烈云怎会离开。他不能劝说师父做任何决定。只有和烈云说。若师父坚决要守此秘密,前辈何必苦苦相逼?烈云不答。可是表明得清楚。荀士祯坚决,他莫非不坚决。教过梁徵一回掌法的交情,全然略过不计。水瑗对他的一无所获一点也不意外,梁徵觉得能听见他偷笑一定是水瑗故意不完全掩饰住的缘故。这无济于事。水瑗在下来的路上说。师父再加上我们五个一同围攻烈云前辈一人,讲出去实在无颜见人。梁徵道,可毕竟无法坐视这样下去。你同意硬攻了。水瑗说,虽然听上去不像梁徵预想的那么愉快。困扰地回房时,才看见谢欢醒着。也许因为累他远行,梁徵对他略感歉意,山上如今少人,梁徵自己出去沏壶水,在水沸之前回来摸了摸谢欢的额头。谢欢抓住了他的手。已经在华山,没事了。梁徵没有抽回手,柔声安抚他。你去见过烈云了?谢欢问。见过,他不同我说话。梁徵在床边坐下,伸手解谢欢的衣服,要查看他的伤口。谢欢稍微躲了躲,没躲过也就随他了,小声笑。笑什么?没什么。谢欢还是笑,然后亲吻他的手心,我想告诉你知道,烈云基本不在乎什么东西,他不像你,或者你师兄师弟这样的人。我猜他保护先皇和陛下是因为觉得欠他们人情,能好好跟我说几句也是因为他觉得欠我人情。可你们可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亏欠的,跟他讲道理,我想你说不通。何况道理在他那里。梁徵顺势抚摸他的面颊,我们可以明天再说这些。你可以试试去说说理。他大概会理会我几句,但我说不通他。另外我在氓山的时候,谢欢说,终于提起之前出关的事,看到了容家姐弟的坟墓。很潦草的土堆,木板写了个名字歪在前面,所以我不信。所以?梁徵已经感到有些不好。我掘了坟。谢欢说,里面埋着容姑娘。梁徵收回手,握成拳藏在身后。但这件事并不让人吃惊,他们都早已想过,只是梁徵还想要寻找,谢欢已经确定。很对不住容姑娘让她重见天光,至少我给她重新写了块板子,把她弟弟的名字抹了,字肯定比之前的好。刻碑我是实在做不到不该那样做。梁徵说。随你怎么怪我。谢欢闷闷地道。你虽则鲁莽,我又何曾怪你什么。只恨那狠毒的魔教妖孽!梁徵仍握紧了拳,待我有日拿住他,当众杀了不能解恨。说不定他早已死了。谢欢说,伸长了手臂去掰他的拳头。梁徵叹口气,松手拍开他,不要乱动。你好好休养。想起外头还在烧水,起身要往外走。梁徵。谢欢叫他。我马上回来。梁徵说,并且确实很快转回。他房中并无茶叶,便省了,只倒了水出来凉着,重新坐到床边去。谢欢一直盯着他看。梁徵简直要不好意思起来,算是知道他从前一直收敛,叹着气问:你就没想过我是男人么?谢欢毫不在意,跟你说过了,我不好女色。仔细想了想,他确实是说过的。梁徵只得笑了,你也不奇怪我。恋慕我之人不知道多少。谢欢找回自己的得意,他有这样一张脸,倒也难怪,论儿郎,你也不是头一个。还有谁?梁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