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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 (第2/2页)
”“医院?”蔡柏还没听说过明煦的事,登时吓了一跳,以为明煦生了什么很严重的病,“什、什么?还好吗?”杨时卿无奈地笑了,一掌呼在大嘴巴文泽脸上,却没使什么力:“没事儿,你听他说呢。我就是回家上晚自习了而已。”蔡柏有些不安,但看杨时卿也不愿意多说,自然就没多问,只是换了个角度:“是……我吵到你了吗?”杨时卿乐了:“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嫌你吵。只是家里环境更好嘛。”“哦。”蔡柏点点头。杨时卿正收着书,突然夹在课本里的一张纸掉了出来。蔡柏帮他捡起来,发现上面写了一首诗,是杨时卿的字迹,笔力苍劲:少年轻狂不知恨,所经之处,化却人间瑰丽。杨时卿有随时随地在手边纸上写些随笔的习惯,蔡柏知道。杨时卿文风的转变……蔡柏也看在了眼底。杨时卿从前的短诗散文,多是关于花花草草,或是关于某事犀利的吐槽。但这一张却不一样,或者说……杨时卿最近写的诗词都不太一样了。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蔡柏却又说不出太明白。直到文泽笑着吐槽他:“杨时卿,我不知道你想考清华原来是认真的。”“当然是认真的啊。”杨时卿自然道,“明煦是认真的,我又怎么会开玩笑?”文泽只是笑,笑过了之后又问:“那如果真考上了呢?”杨时卿这次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我要留在北京,以后当个写手。”蔡柏忽然就明白了,杨时卿的作品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我还记得我和明煦第一次见面,在学校后面餐馆吃午饭的时候,你还像个二愣子似的,只会嗯嗯啊啊的附和我俩,自个没啥主见。”文泽撑着下巴,笑着望着杨时卿,“现在啊……你已经变得可以脱口而出自己以后要做个写手了。怎么说呢,有种家里的小狗崽终于长大成人的感觉啊。真是微妙。”杨时卿知道文泽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改变是因为谁。杨时卿最后笑着推他一把:“去你的吧。老子要回家了,走不走?”星期六,杨时瑾来帮忙,载着杨时卿和他的随身行李箱搬进了医院旁边的小地下室,和明煦接头。地下室的环境其实不太好,只有小小的十平米,家具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沙发椅、两个凳子。卫生间总是堵得臭气熏天,空气也不流通,还很潮湿——但杨时卿感觉挺新鲜的,总摸摸这儿蹭蹭那儿,两个眼睛发着亮。杨时瑾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偷偷多塞给他几百块钱。杨时瑾开车走后,明煦把门一关,地下室的灯光立马就昏暗了下来。杨时卿正翻着明煦的笔记本,没注意到身后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紧接着就是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吻,空气中黏腻的喘息立马变得急促起来,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杨时卿腰有些发软,只糊里糊涂地把笔记本往床上一丢,然后伸手去摸明煦的背。明煦吻得很用力,仿佛恨不能把杨时卿吃进肚子里一样。杨时卿也有些急,把手伸进明煦衣摆,毛糙地去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情热得有些发涨,杨时卿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小别胜新婚。明煦干脆将杨时卿拦腰抱起,guntang的吻落在杨时卿的脖颈。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