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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橙/koujiao/下药/强受 (第2/3页)
白了我的话,我坐到他的床上,看他盯着水杯冥想的样子。 做这个决定前我是考虑过许久的,对于闷油瓶,不能用常人的思路去看他,若是他面前说一番抓心挠肝的话,他或许只会还你一片死亡的尴尬。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他,如果他不想,第二天我们俩依旧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等着他的过程有些无聊,我瞟了眼四周他房间的陈设,除了我们仨房间装配的同款家具外,就是一把挂在墙上的黑金古刀。他或许还记得曾经的习惯,一些药品绷带等还是放在他的黑色背包里,我又拉开他的床头柜,也是空的。我不禁有点恐慌,好像他哪天就会背着他的小背包永远不回来一般。 胖子总爱买些没用的小玩意,我说他乱花钱,他却说我不懂家。现在明白或许还不算太晚,我决定过几天带闷油瓶去镇上买点没用的东西。 闷油瓶有了动作,他或许是想将那杯水倒了,也可能想请我出去。 可他拿起水杯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桌上只剩一个空的玻璃杯,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懵,闷油瓶伸手关了台灯,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似是走到了我面前。人对于目光是有感知力的,此时的我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到一阵火热。 我听到他靠近我的声音,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我没有躲,唇上预料之中地传来一片温热。 他的动作很小心,像在对待什么玉器,强忍着不留下划痕,可我身上早已劣迹斑斑,于是我强吻回他,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像野兽般撕咬着他的唇瓣,直至尝到铁锈味才肯罢休。我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他却趁着我停止的空挡探入舌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张海盐一样训练过张家的‘死亡之吻’,舌头的灵活度竟不输手指,我能感受到我嘴里的氧气被掠夺,缺氧下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浑浑噩噩,求生的本能让我想推开眼前的人。 他听到呜咽声放开了我,重新吸入氧气的感觉让我如获新生。我大口喘着气,他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角,在耳边叫着我名字,某种方面来说,能让闷油瓶放弃禁欲也是一种出息。他吻我的脖子,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我配合地去脱他的衣服,九月初正是烈日当空的时候,平时他只穿一件黑色背心,肩膀上的墨色麒麟是不是就要向我们张牙舞爪。 这时候倒方便了我作乱的手,我顺着他的脊背滑上去摸他的肩胛骨,闷油瓶浑身精rou,手感极好,最让我羡慕的是他的身上竟没有什么伤口留下的痕迹,反观我和胖子,我就不用说了,胖子肚子上那条我给他塞肠子的疤到现在还极为骇人。 我不知道闷油瓶看着我遍布伤痕的身体会不会萎,因此即使在最热的时候,我也会穿长袖高领,一是不想吓到雨村的村民,二来我也不希望以这种东西向闷油瓶卖可怜。 但我们总有坦诚相待的一天,我的身体如今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我感觉到他带着些茧子的手抚过我的一条条疤痕,那些疤的来历我已经记不清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了。我说。 他眼里的愧疚似是更甚了,但我想要的不是他的同情和怜悯。我推开他主动脱下衣服和裤子,把自己赤裸裸地展开在他面前,我从裤兜里摸出一管润滑油。 我把他推到床头,跪倒他身前,润滑油在我的手心化开,我一手向后探去给自己扩张,一手去扒闷油瓶的裤子,欲望上头时我连他的皮带都解不开,不免有些烦躁,闷油瓶推开我的手自己去解扣子,又把褪下的裤子扔到床下,我用那只手撑到他的腿前,用嘴叼着他的内裤往下,他的性器弹出来拍到我的脸上,我舔了一口抬起眼挑衅地看着他,黑暗里,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