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后遗症 (2) (第4/5页)
/br> 『逢场作戏的人我见多了,这么入戏的,你是第一个。』 『留在这里就好。』 『不想相信的话,那就不要相信了。因为我也不相信。』 『可是易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易渺,我们结婚吧。』 『嫁给我。让我有个名份。』 ...... 她头好痛。 易渺拉紧了棉被,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醒来的时后竟然身在医院。 旁边坐着陆振宇,他靠着墙睡着了,易渺想下床,正要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他就醒了。 陆振宇阻止她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回家。」 「你已经昏了两天,还没好怎么能出院?」他说,「要不是书贤告诉我,你说不定已经......」 「那样正好。」她说。 陆振宇听了很生气,神色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易渺问。 「是又怎么样?」他没消气,「你想怎样糟蹋自己身体都随便你。」 语落,他就走出病房。 易渺呆坐在病床上,门被拉开。 那个总是来光顾咖啡厅的那男人走进来。 「坐这里介意吗?」那个男人指着床边的椅子说。 易渺摇摇头。 「我叫陈卓杨。」他说。 「我知道。」 易渺早就想明白了,在她看见自己的照片以后,她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带着相机来咖啡厅,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要故意将相机放在桌上。 「本来把相机和钥匙留在那里,就没打算再见到你,但是有些话我想了想,好像应该亲自告知你。」 易渺问:「你想说什么?」 「我本来在徵信社工作,调查你爸爸是他回国之后的第一次委託,第二次,你也知道了,他只能藉着照片看你,在医院的日子,他只能看着相机。」 「某天他向医院请假,我在附近的酒吧里找到他,他喝醉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喝酒。我问他,为什么不亲自来看你,他说他怕自己哭。」 「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说他想哭。」陈卓杨说,「他总是那么意气风发自信不羈,那样脆弱的样子,我真的是第一次见。要不是他抓着我一直说何存律活该,我绝对不会相信我眼前的人是他。」 「调查你爸爸的那些证据,最后他没有拿给检调,林致向他保证,不会把资料交出去,只是要一份明哲保身的把柄。」他说,「但是林致食言了,三个月前,我们设了一个陷阱让他自投罗网。」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易渺问。 「我想告诉你,他没有你想像中的无情。」 「我没有这样想。」她说。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他问。 易渺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些都是太冠冕堂皇的藉口,她是不是打从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她哭了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抓着陈卓杨的手问。 他已经离开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这一个月她却照常过她的日子,吃她的饭,睡她的觉...... 想着想着她就内疚地无法喘息。 陈卓杨说:「这是他的要求。」 「他的要求算什么?这样我又算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哭着问,「为什么要让他一声不吭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