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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4/4页)
布的顶撞,只是眯着眼睛微笑着无奈道,“好吧,我接受你的批评,剩下的就让我们回到警局在说吧。” 奈布被扣押着拽离现场,门外围堵相当的记者冲着出来的警察和奈布一通乱拍。至于他们想要描绘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大概已经准备了不少台本。 被抓的经历让奈布精神不是特别好,他断断续续的回忆起麦克跟自己说过的话,对方的眼神很亮但是带着让人脊背发凉的癫狂“这种奇怪的想法让我越来越关注他,然后我发现,看见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背影,我居然会――硬”、“还可以狠狠地、狠狠的()草(())他”。哪怕是这个时候回忆起来,仍就让他忍不住渗出了冷汗。 仔细说来,麦克对自己的情绪并不是全无痕迹,夜宵时的蛋糕、充满暗示性的故事、极力对自己同居的挽留。奈布坐在审讯室里,手拷在座椅的两侧,低垂着头。艾伯警长看上去对他充满了兴趣,不断地蛊惑他低头认罪,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功绩无数,帮助过警察不少忙,加上不过是防卫过当情有可原,最多只是吃几年牢饭何必在这里收这个苦。 当然苦,没人比诺尔尼斯的警||||察更会玩阴的,他们往奈布身上浇冰水,夜晚又把他拷在通风口处。用强光刺激着他,使他在继续虚弱的情况下仍旧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只不过短短两天奈布就变得虚弱极了,但是他惨白着一张脸咬着牙一声不吭,真问急了就冲艾伯为首的这帮人摇着头嘲讽两句。到最后竟然愣生生的给艾伯这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磨得失了耐性,对待美人的风度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最开始,奈布不是没想过解释,他试图把卢卡这条线供出来,他耐心的给这帮人分析麦克和小幸两起案件之间的联系。但是在这期间不知艾伯从哪儿弄来的所谓证据,一个个人证竟然纷纷跳出来说自己亲眼看见那天凌晨奈布离开了咖啡店。奈布很快就看明白了这帮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从一开始就不该对诺尔尼斯这帮家伙有什么期待。他也没兴趣反驳这些证据,因为但凡站得住脚,也不至于艾伯如此急切的撬开自己的嘴了。 奈布盯着艾伯说,“我要看麦克的尸体,见不到的话,我将拒绝再说一个字。” 从这之后,奈布真的任凭他们折腾没有再多说过半个字。这种境况持续到三天之后的傍晚的,这一整天艾伯都和奈布僵持着耗在一起,他变得越来越焦躁,眼底下的乌青竟然不比奈布好多少。 艾伯没想到一个瘦小的侦探竟然真的能坚持这么多天,他坐在桌子后面阴鹫的看着奈布“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吧,早点承认对你对我都好。” 奈布的眼皮动了一下。 艾伯紧跟着说道,“你难道就不想好好睡一觉吗?只要你松口,只要你......” “你怎么不去做传教士啊”奈布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皮笑rou不笑的对艾伯说。 “看在弗兰克的面子上,我已经给足了你照顾”艾伯死死地攥紧座椅,手指用力的泛白,手腕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我的耐心已经要被你磨干净了。” “你是指用冰水那样照顾吗?”奈布的语调四平八稳,他今天意外的话多,不紧不慢的和艾伯对峙着。 “小美人,美丽的皮囊可不是这样挥霍的”艾伯眼神暗了暗,舔了舔嘴角,“你要是不懂得如何利用这样好的资源,我也可以教你。” 奈布没有搭理艾伯暗示之下的暖昧,他盯着艾伯仔细看了许久,疏忽轻轻一笑,轻轻向后靠了靠摆了个相对舒服的坐姿,“话别说这么满警官,您今天腾出这么长的时间在这里陪着我——是没时间了吧?” 艾伯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咬着后槽牙瞪着奈布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侦探,奈布对警署的明文规定可谓是牢记于心。按照东欧的要求,没有确凿证据的案件嫌||疑|||人最多只能拘留三天①。奈布深吸了一口气,好整以暇的看着暴躁的艾伯,“警长先生,我可以申请保释了吗” 奈布给诺顿打了电话,面对艾伯时虚弱的身体不过是强弩之末,支撑到现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是诺顿。听见好友声音的那一瞬间,奈布如同壁垒一般顽强的情绪悄然出现了一到裂缝,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语气对电话那头说道,“帮帮我,诺顿” “不,不,救救我” “救救我” 奈布的声音弱到几不可闻,那端的诺顿仿佛是被吓到了,少顷才不确定的开口“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