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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参玖 (第1/5页)
陆永观把那碗醒酒汤端给江东云喝,江东云小口小口浅啜,他又替江东云按头上xue位关心道:「好点没有?」 「嗯。」江东云只喝了半碗就把碗搁一旁,陆永观把他抱到怀里亲了脸和嘴,他感觉陆永观怀里还很温热,自己身子仍有些敏感,小力推挡了下:「再让我缓一缓吧。」 陆永观拉起江东云的手,低头嘬吻其手腕笑语:「细皮嫩rou的,要是随我去边关怕是得吃苦。」 江东云浅笑:「王爷说笑了,我离不开花晨院啊。」 陆永观含笑盯着他说:「只要有心,哪有离不开的。」 「王爷……明知我不仅仅是这花晨院作主的,更是──」 「不必顾忌陆晏,她只是拿亲情绑着你,你还真当他是母亲了?她要真想当你的母亲,又怎会容忍我来花晨院找你,当年我取了你的发簪也不见她的人来阻止。」 江东云见他不悦,凑过去温柔舔他的唇瓣安抚道:「好了,我们不聊这些。」他是陆晏之子的事,陆永观也是知情者,而且还知道他在花晨院替陆晏、皇族养暗卫、死士,当初他被陆永观收走发簪也是半推半就,但如今陆永观是除了陆晏以外,他最大的倚仗,他得好生哄着。 陆永观也不想这么咄咄逼人,坏了温存的气氛,重展笑顏摸他的脸聊道:「你那徒儿今年满十六,上元节会在这里出道不是?到时候安排谁取他发簪?」 江东云望着陆永观的笑脸,好笑反问:「王爷这么久都在边关,还能惦记霞綰的事?」 「只是刚好想起来有这事,毕竟是我们东云的养子,也是你的好徒弟。怎么?」陆永观拿手指刮他鼻樑,调侃道:「吃醋?」 「有点。」 「我哄你。」陆永观的眉眼深邃,带点笑意时看起来深情又温柔,不过他低头亲江东云的手,再抬眼勾起笑痕时,又会显得邪魅危险。 江东云知道自己和陆永观是luanlun,但他不是自幼在深宫里长大,也没有像皇子那样被教养过,更从不将这人当作长辈,那些道德约束都是虚的东西,只要能让他在京都站稳脚步,让他活得好好的,luanlun又怎样?况且陆永观生得英俊挺拔,欢爱时也颇照顾他,又是他初经人事的对象,内心深处多少有些依赖。 两人拥吻片刻,陆永观怜爱抚摸江东云的身子,后者双颊泛粉逐渐动情,陆永观却在此时又问:「你不打算让霞綰独立,难道是想养他一辈子?」 江东云叹息似的笑了声:「这就不劳王爷费心吧?」 「我可以帮你收了他的簪子。」 江东云的情欲一瞬间被浇熄,不再继续和陆永观调情,优雅抽身拾起那件华美的衣袍披到肩上说:「王爷待在我这儿太久,夫人要不高兴的。」 陆永观挑眉:「没事提她做什么?我府里如何不关你的事。」 江东云跪到陆永观面前,凑过去亲他眉心笑语:「是,我不提了,王爷息怒。」 陆永观听出江东云在暗示自己少管花晨院的事,心里不高兴,偏偏他对眼前这张脸无法发作,乾脆将人抓来压在身下又吻又揉,恣情弄了半个时辰才罢休。 其实江东云对陆永观的感觉颇为复杂,一方面认为这人好利用,也是各取所需的好对象,但也由于彼此瞭解甚深,一旦陆永观有意纠缠就变得很难打发。比如现在他得装昏睡才能让陆永观暂时放过自己,不过陆永观也不会马上离开,就算小院外无人使唤伺候,也要待上许久才肯走。 江东云装昏睡也无法装太久,最后还是醒来给彼此收拾乾净,等送走陆永观时已将近午时分,花晨院多数人都睡熟了,有别于其他街坊闹市,风月坊也是这时最安静。 此时金霞綰睡得正香,毫无预料被江东云叫醒,他睁眼一看,傻笑喊:「是西忽。」 江东云失笑:「睡迷糊了,口齿不清的。起来叫人烧水,我要沐浴。还有你口水擦一下,枕头都沾上了。」 「喔、是。」金霞綰匆忙擦抹嘴边口水,虽然外面天很亮,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去叫厨房烧水。伺候师父入浴时,他把乾净衣物放好就要拿软布给师父抹身,江东云却说不必他伺候,赶他出去,他点头应声,离开浴室前瞥到师父腿间还淌着一道道白浊的东西,赶紧挪开目光退出去。 因为江东云随时可能有吩咐,所以金霞綰没走远,就在浴室外的廊道下坐着静候,他摸摸脸觉得有点热,方才的光景让他有些害羞。他在花晨院长大,时常会见到一些过于刺激的场面,有时也会见到那些哥哥们在假山水里和客人们廝混,不单是因为客人猴急,更多是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