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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贪欢 (第5/8页)
身。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仍然在分心思考那股香味的来源。 这香味太奇特了,定然是贼人炼制的药物。这贼人本来就擅长炼药,不然也不会用香料去保持死去女孩的尸身,将她们做成尸偶。只是贼人不去拿同样的法子对付韦若昭,想必是因为韦若昭不符合他收做尸偶的条件。那么条件是什么呢? 独孤仲平的头很疼,疼得要命。 往常在他这样头疼的时候,韦若昭总是要贴心地把酒囊递到他面前的。然而现在非但没有酒,连那半斤酒曲都不知道被眼前的姑娘扔到了什么地方。他可爱的徒弟正在用一个缅铃拉扯他的神经,从脊椎到大脑。 头疼的感觉并不是像喝了酒一样的减轻,快感带来的麻痹和酒精不同,它不会遮掩过疼痛的存在,只会顺着疼痛缠绕而上,如同寄生的菟丝子,将他紧紧地缠缚。他感到晕眩和窒息,药物带来的充血也同时让他的头脑发蒙,极度猛烈的春药能让人生生憋死并非是空xue来风。好在旅店提供的药物只是助兴,不会害了人命。 韦若昭哂笑,原来她的师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她还当他即便是窘迫时也一直游刃有余,原来也和她是一般。她搭错的神经觉得怜惜的同时,竟然也觉得极其兴奋。 好啊,这样的师父,就该是她的。 只是她的。 少女的心在药物控制下变得坚硬,手上狠狠发力,险些将那截金丝扯断。跳动的缅铃从泛红的xue口滑出,独孤仲平身前终于泄出几股乳白的体液,整个人瘫软在榻上昏死过去。 窗户开合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正欲步入正题的少女,李秀一就在这个时候突兀地闯了进来。 他从方才吊在房檐下时,就觉得房间内气氛不对。荒唐事他们三人在荣枯酒店也做惯了,从没见韦若昭露出这样痴狂的表情,就好像她被南洋媚粉迷住了一样。不过他一向乐得见到这画师陷入窘境,故而并没有进来打扰。只是到了现在,韦若昭依旧没能显现出半点清明的样子,实在有些诡异了,连他也免不得忧心起来。 “韦姑娘好兴致,怎么查案查到一半,先带独孤兄到这里藏起来了?”李秀一将刀放在离她有五步的矮柜上,并未着急上前,反而揶揄道:“我可是在开化坊等了半个时辰,一直没等到你们啊。” 韦若昭转过半边身子,语气是她自己察觉不到的冰冷:“等人最需要的便是耐心,这一点难道没有人教过你?” 李秀一玩味勾唇,他从刚才进屋就闻见了一股子奇异的香味,想来便是这东西害他们至此。韦若昭的冷语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你莫忘了,我是狼养大的,当然没有人教过我。狼只有在等待猎物的时候才会献出自己的耐心。” “看来纵使我说服你走,你也是不会走的了。”韦若昭明眸微转,再怎么样失去理智,她也是知道的,狼在种群内部对于配偶的争夺,绝不会亚于人类。 李秀一才不打算费心去猜她想什么,他只知道如果独孤仲平不醒,那疑点永远都是疑点,成不了真相。所以他走过去,弯腰凑在韦若昭耳畔,极亲昵地开口:“我若是不走,不知道韦姑娘愿不愿意跟我做这笔交易?” “那可要看你能给出什么了。” “我能给的可多了,不急在这一时。” 韦若昭抬头看他,忽然笑开。她怎么会不了解李秀一呢?满口都是交易,不懂得与人交往,但仍然还是个人。 她从袖子里摸出刚才去找老板娘要来的玩意儿,一柄能系在腰间的玉势,纹样优雅,尺寸却狰狞。锦缎的长裙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大片嫩滑雪白的肌肤和柔软的胸膛。她把那东西穿戴好,玉指又探下去到销魂地里勾了一圈,带出一股蜜似的药油。随后那手扶了玉势,一寸寸地深埋进去,没入rou里。 玉势当然是没有感觉的,她只能感到尾端特殊雕琢的凸起按摩花蕾,爽利的酥麻叫她忍不住陷得更深。可真正让她销魂蚀骨的,却还应该是阖眼蹙眉的师父。他的每一个表情此刻落在她眼底,都是欲态。 李秀一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这才咧开嘴笑了,将袍子一撩,斜坐在枕旁——他一时倒成了屋子里最是衣冠楚楚的人。 独孤仲平于睡梦中呓语,双手不安地搅动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