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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情躁期(纯H) (第1/3页)
狐狸的情躁期(纯H)
偷溜进齐司礼房间睡觉的你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你同齐司礼偶然流落至荒岛,被食人族村民举着钢叉追赶,好不容易寻到一艘破洞小船出海逃离,却在中途遭逢船漏侧翻,你瞬间被巨浪掀入海中,层叠海浪不断冲刷着你的躯体,咸水涌进鼻腔阻碍你的呼吸,你双手扑腾着挣扎,强烈的窒息感却迫使你立即醒来—— 下一秒,尖细的犬齿摩擦过你的蒂尖,春潮和你的尖叫一起铺天盖地涌向齐司礼。 guntang的指节扒开你睡袍的纽扣,中指探向你挺立的乳首摁压片刻,食指紧跟其后,而后两指弯曲夹住你映红的朱果,向外拉扯小段后猛地松开。 你因疼痛与酥麻忍不住轻声低吟,脑子因睡梦与高潮混成一团浆糊,昏暗之中狐狸夜视的金色竖瞳几乎成了唯一的光源,你惯性展开双臂伸向齐司礼,声音因睡梦变得含糊而绵软:“呜——齐、齐总监!” 回应你呼唤的是带着薄茧的手指与guntang的唇舌,猝然的异物侵入让你的花道惊恐收缩,而方才含过你春水的薄唇则在此刻堵住你所有的惊呼,沾着腥水的鼻尖在你脸颊缓缓蹭动,覆着倒刺的舌顺理成章地撬开你微张的牙关,缠住内里不断翻腾的软舌,连你破碎混沌的呻吟都要搅乱。 你终于寻到睡梦中侵占每寸口鼻的咸味的来源——你身下因齐司礼手指抠挖汩汩不止的海,与他在你闸口与唇间不断来回的舌。 在你疑心自己将因窒息濒临死亡的前一秒,齐司礼吐出你被吮得鲜红的唇瓣,转而轻吻你渗出细汗的鼻尖:“用鼻子呼吸。” 在你甬道内分合扩张的手指动作稍缓,大量空气极速挤入口鼻腔中,你几乎是劫后余生般被快感卷袭,大脑也终于在此刻重新运作。 眼中不知是情绪或生理涌出的眼泪没入发鬓,你下意识吸吸鼻子攀住齐司礼的肩膀,浓厚的鼻音含着断续的哽咽控诉:“呜,齐司礼,你、你好凶!哈,你混蛋!” 略硬的薄茧试探着触向软rou中异常的凸起,在你身体不受控抖动后迅速加重了力度,你如同一尾失水的鱼般无序扭动着身体,却被齐司礼按着肩膀不准逃离。 他咬住你左肩一小块皮rou后用力吮吸,直至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红痕后方才在你耳边毫无悔改之意地吹气:“对。要不是某只笨鸟半夜爬过来抱着我一顿乱亲,我也没有机会混蛋。” 几近沉沦的思绪被拨出一小片清明,你艰难回想起今晚原本的目的:最近太易现狐形的齐司礼激起了你旺盛的逗弄心思,不料你只是用脚尖蹭过他的大腿都让他退避三舍,甚至提出分房睡的荒谬要求。你辗转难眠几个夜晚后终于决定同他当场对质,气势汹汹推开门后却被齐司礼静谧而乖顺的睡颜瞬间浇灭气焰。 窗帘缝隙偶然泄露的月光同你的唇一同轻轻吻过他紧张的眉头与唇角,末了你又反叛心起,控制着不让人惊醒的力度轻抚过他身体的轮廓,最后才抓着他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腰在他怀中安心睡去。 谁知你无意的动作是压倒情躁期竭力禁欲狐狸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数次性尝试都让你疼出眼泪的他并不打算在这段时间惊扰你,此刻反倒让他成了数次被你撩拨到几近失控还要承受你睡梦中无意识的低吟与磨蹭的狐。 你睫毛颤了颤,确定自己之前的力道绝不会惊扰到沉睡中的人,才理直气壮地顶嘴道:“你装睡!你骗我!” 某人似乎毫无辩白的意图,只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不轻不重地揉起充血艳红的yinchun,低声回道:“你偷摸,你也不赖。” 甬道倏地失去可以夹吸的物什,堆叠的快感一瞬落空难以寻到宣泄的途径,无法自抑的空虚催动着小唇不断翕张妄图吸入偶尔划过的指尖,你耳尖的炽热蔓延至脸颊,偷偷抬腰迎合在外侧摩挲的手指,声音细如蚊呐:“你别、你别这时候抽出来啊……” 原本曲起的其余两指伸直成掌轻轻拍了拍你的阴部,你听见头顶短促的喘息后是他带颤的嗓音:“笨鸟,你想再试试吗?” 过去数次失败的尝试令你对那根每次都胀得你生疼的物什心生畏惧,但好在不论是疼痛或恐惧都会被身上的人承接后耐心纾解,多少减缓了你此刻混杂着羞耻与犹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