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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蝶#120213;#120108;#8321;8vs.C#120108;#120054; (第2/8页)
惯例能得些赏赐,挣挣面子,也好荫泽家中后辈。 至于一旁的冯玉章又不同。他本是先皇后胞弟,又早嫁在张家,次女又被定安侯府求了去,虽还是壮年,却也不过在些清闲职位上打转,倒是闲得慌,也不急着回官署去。 “先才见着有位姑娘在殿前等候,不知什么事呢。”冯玉章温声道,“陛下可要唤她进来。” 皇帝便望了一眼职守的宫娥。 “是如期jiejie。” “叫她进来吧。” 如期便抱了一株寒兰进来,开口便是几分笑意:“陛下,是东殿里的寒兰开了。往年总是不开花,今年不知怎的突然便结上朵儿了,奴才想着抱了来让陛下看看,也添添喜气。” “东殿里的……?”皇帝有些迟疑,“便放去那水仙处换了吧。”她目光示意去身后不远处的高几上,“你带着人伺候着,兰花娇贵,别叫养岔了。” 她只随着如期的手转动视线,眼光凝在那几朵白花上。 “臣恭贺陛下。”江蓠先站起来,引得冯玉章也不得不跟着躬身道贺,“兰乃花中高士,今年乍开,想来是好兆头,预示着陛下将得贤才呢。” 皇帝却并没显出多少喜色,不过是如常微笑,叫了平身,“但愿如此,若真有贤才降世也算是这株兰先兆之功。” 江蓠不过是顺着情势说些好话罢了,没想到皇帝似乎并不如何相信,也只有顺着应和几句坐回来用茶,不多时便告了退。 “如期,你去送送江尚书。” 冯玉章本想跟着江蓠一道告辞退下,没想着皇帝只要如期去送江蓠,一下只有行了礼,等着皇帝发话。 “品华留下同朕叙叙话吧。” “是。” 虽论起来冯玉章同皇帝既是内弟又是表妹婿,其实满打满算倒没见过几面。尤其是冯玉山提过选秀一事后便越发地为着避嫌没召见过。这一回燕王提了任他做册封使,才算是除朝会外难得的召见。 他同他胞兄很有些相似。尤其是侧颜时的眉弓,微微压在榛色眼珠上,映着向上翘起的睫毛投下的那点子浅淡怅色,几乎是一模一样。 若那时顺着他长兄意思纳了他入宫,只怕比之今日崇光有过之无不及吧。 如此看来,大约还是不纳的好。 “听闻你家次女同定安侯世子定了亲,朕还没贺过。”皇帝叫人给他换了一盏茶,将凉了的撤下去,又上了一碟糕点,“倒不知你爱喝什么茶,朕叫人上了来。” “陛下好意臣心领了,这君山银针便很好。”他赶忙起身来谢恩,“不必劳烦姑娘们。” “你也太拘谨了些。”皇帝先端了盖碗,“论起来你是朕内弟,原不必如此疏离的。”若非为了当年旧事,也不至于真便领着闲职在朝里蹉跎。 “陛下关爱乃臣之幸,只是君臣有别,臣不可失了礼数,越了尊卑。” 比他长兄懂事许多。 皇帝只笑,“换盏茶罢了,算不上逾矩。”她手中茶盏落到案上轻轻一响,“不必顾虑太多。青妹如今提了太常寺少卿,便只有委屈你任闲职了。” 冯玉章不禁心里苦笑。当年若非长兄起了送人进宫的心思惹天子动怒,如今冯氏也不至于除了若真全是闲职,和阿青哪有什么关系。长兄年轻时因着先皇后的缘故不得重用,待先皇后一朝身故,竟还是为了他不得用,也不知他心中如何苦闷,一着错,满盘输。?“陛下爱重,何谈委屈。”冯玉章温声回了话来,“家中亲眷总需人顾着,阿青寺中事务繁杂些,正好臣是闲职,便可多顾着家中了。小九虽已定了亲,后头还有个小十叁,正是顽劣年纪,还需臣多管教些。” 皇帝打量他神色,眼波柔和,嘴角含笑,看来京中所言不假,张家叁房两人琴瑟和鸣,乃是少有的良配。“你们家中和睦,朕看了也顺心。这桩婚虽是朕赐的,到底也怕错配了鸳鸯,如今看来,也不算错配。” “陛下金口玉言的恩典,自然是好的。”冯玉章低了头去谢恩,“寻常人家,不过柴米油盐之事,用心经营,总会好的。” 哪比得上天家牵扯。 皇帝哪有听不出的,也只有扶了人起来,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