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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腥(17) (第4/8页)
问想不想吃杨梅。 我那个高兴呀! 那可是端午前后才有的水果,当然要吃啦。于是哥哥就把我带进了布置得喜气洋洋新房,也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个小碗,倒出了一碗杨梅酒。杨梅很甜,但是掺着酒味道就不是很好了,不过我还是皱着小脸吃完了。 脑袋开始有点迷迷糊糊,一屁股坐在床上起不来,手也没了力气。 哥哥把我放在了床上,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的脑子晕乎乎,感觉哥哥的表情好奇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好像有点色色的。不过一想是家里对自己最好的哥哥,我傻笑着说当然喜欢了。 他问结婚了,我怎么没送他礼物。 我有点不好意思,平时总会逗得他大乐的脑子也转不过来了。 他的表情越来越色,又说,我愿不愿意把自己送给他。 这问题好奇怪,怎么才叫把自己送给他呢? 没等想通,他开始脱我的衣服,这时候我还以为他要帮我进被窝,手舞足蹈配合着他的动作。很快我发现不对了,外套和毛线衫被脱了之后他又开始脱我的保暖内衣,以及裤子。 我慌了,无力问他要干什么,哭喊着不要,可惜十来岁的身躯已经被酒精麻痹,我拼命的哀求,茫然地挥着手,可最终还是阻止不了他。 太痛了,真的太痛,一直痛到心尖,彻底让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亲爱的”哥哥跪在地上,跪在已经换下婚纱的嫂子面前,边上站着爸妈,还有两个很是眼熟的中年人。 我呢喃了一声,大家都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我知道,是叫厌恶,就我和厌恶老鼠一样。 脑子疼得快要炸裂开来,我的呢喃只坚持了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是耳边喋喋不休的争吵,一方是爸妈,一方是个年轻女人,有点耳熟,好像……是老师? 爸妈说不让我继续读书了,要把我嫁出去,立刻马上,这个月内就嫁人,远远的,永远不准再回来。 我要嫁人了?做新娘子? 老师说这是违法的,九年义务教育不能停,什么强jianian之类的,迷迷糊糊,根本听不进去。 爸爸又说什么勾引,故意跑到新房,luanlun什么的,太烧脑了。 脑子还是疼,听不懂,又睡了过去。 当我浑浑噩噩被 老师扶着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我迟钝的脑子才开始转动起来,我,好像被卖掉了?卖给了自己老师? 走到路口,我不停挣扎,往回看,但是每次都被老师坚定拉着向前,身体没有恢复,还是无力,而且下身还在隐隐作痛。 我第一次开口,问老师,我是被卖掉了吗? 她没说话,双眼红彤彤,放下手里提着的我的一袋衣物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在村口,我看着那块“夏”的牌子,心里空空的。 我们在老师的宿舍住了两天,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爸妈就这么急着要把我嫁出去,哥哥好不吞易帮我争取的上初中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老师每天要回来好几趟,都是确认我有没有乖乖待在宿舍里。期间爸爸也来了学校一趟,堵在宿舍门口,嚷嚷着要老师给钱。我偷偷推开门,他只瞥了我一眼,就把我当成了空气。 怎么了这是? 又过了几天,老师乐嗬嗬拿着一个小本子,说都处理好了,问我要不要跟她走。我问去哪,她说很远很远,但是有海的大城市。 我犹豫了,本该被大海吸引兴冲冲答应要去的我,愣住了。 大海是很向往,但是山村,好像也很舍不得,还有爸爸mama和哥哥…… 冥冥中我感觉到这将会是一去不复返了,只是张大眼傻傻地看着老师。 这一次她又是红着眼抱住了我的头,和房间里潮湿冷冰冰的空气不一样,那怀抱,很温暖…… 强烈的失重感吓得老师双眸紧闭,死死攥着我的手,而我只感觉一切是那么刺激。走下飞机,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第二场雪,大片雪花打在脸上,干嗖嗖的,也不会很快化开。 一种叫公交车的交通工具载着我们出发,沿途路过高耸的摩天大楼,我努力抬头,视线却被车棚遮掩,让人看不到顶。老师的家乡冷极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不怕冷,可到了这里,却被冻的发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