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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唯有答应。毕竟兄长那么在乎东珊,她实不忍逆他之意。午后拜访不礼貌,是以蓝瑾特地等到次日上午才带着补品过去。彼时东珊闲来无事,正与咏微一起下着五子棋,一旁的桌案上摆着一架镂空莲花铜香炉,青烟缭绕,禅意自参。得知蓝瑾前来,东珊甚感头疼,咏微识趣的说要回避,却被表妹给拉住,“倒也不必,你在这儿,小蓝不会多说什么,你若离开,我怕她又提那件事。”既如此说,咏微就做一回没眼色的人,继续陪在她身边吧!丫鬟将人请进来,奉上茶之后便退了出去,蓝瑾和咏微的阿玛皆在军机处当值,两人自是认得,一看咏微也在这儿,便与她打起了招呼。有外人在场,蓝瑾说话有所顾忌,只问及东珊的伤势可有好转,始终没提那封信。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若不将信交出去,今日便算是白跑一趟,情急之下,蓝瑾灵光一转,端茶之际,一个不小心将茶水洒在咏微的衣裙上。咏微那身水粉团花长裙登时湿了一片,蓝瑾赶忙向其道歉,拿手绢为其擦拭水渍,问她可有烫伤。“无妨,只是湿了裙子,没烫着。”安慰她几句之后,咏微便到里屋去更衣。蓝瑾自觉对不住咏微,但此举实属无奈,趁着东薇离开的档口,她赶忙将信拿出来递给东珊,“这信是我哥写给你的,他很担心你的伤势,奈何碍于身份,不能亲自过来探望,还请jiejie看一眼。”生怕东珊不肯看信,蓝瑾顺手将信封撕开,展开信纸放于她面前。东珊被迫接住信笺,入目的是几行流利雅正的小楷,信中先是询问她的伤势,表明今日未曾前来的因由,又嘱咐她好生养伤,末尾则是几句诗:笔尖溢情宣纸透,难书相思难绘忧,梦醒尘黯惟蝶彩,仍立廊前久相候。字里行间皆是浓情厚义,东珊不禁暗叹,他这又是何必,她已然言明,他为何还未死心,还要等下去?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般用心?看罢信后,东珊一阵沉默,眼神里流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咏微在这儿,大约很快便会出来,眼下让她回信怕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蓝瑾退而求其次,“今日你有客人在,我不便在此打搅,明日上午我再派人过来,只盼着jiejie能回封信给我哥,也好让他振作起来。”将将道罢,咏微已然更衣出来,蓝瑾及时止住话头,起身请辞。实则蓝瑾并不敢确保东珊是否会回信,但她很清楚,大哥很期待东珊的信。她甚至想过,如若东珊真的不肯回,那她就伪造一封信交给大哥,好让他有所安慰。东珊着丫鬟相送,约摸人已走远,她才问咏微方才可有烫伤。摇了摇头,咏微只道无妨,“她只是想将我支开而已,哪会儿真的伤到我?”“原来你早就瞧了出来,居然也没怪她?”这样的小把戏,咏微一眼看穿,念在她帮兄心切,并未恼怒,瞧见小桌边放着一张半折的信纸,咏微便能猜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