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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谎言】 (第3/7页)
” 那是安夏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地方的残酷,认识了这里冷血的人。 别墅后面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刑房,安夏曾不止一次来过,她见过很多女人在这里被拆解的支离破碎。 上一次陪费托来这里,她见到水泥地上,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球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阿青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煤球燃烧的气味和皮rou烧焦的味道让地下室烟气呛人,女人尖利的哭嚎声震耳欲聋。 而现在,轮到她了。 阿昌似乎已经确认的安夏的身份,他根本没问什么口供,几个人轮着班,光用皮鞭狠狠的抽,一打就是两天。安夏全身几乎被抽掉一层皮。 扒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的安夏两个手腕捆在墙壁上的铁环上,人贴在墙面,只有脚尖能沾到地面。刚开始还能哭喊挣扎,第一个白天打完,女人抽掉脊骨一样挂在墙上,头都抬不起来。即便如此,鞭子也没停。夜晚的地下室里,几个人轮班,鞭子挥的不紧不慢,有时候隔了好一会,才挥一下手臂,挂着风声的鞭子,“啪”的一声随便抽在女人屁股上,血rou飞溅。 打了一天一夜,密密麻麻鞭痕画满女人的后背和屁股,皮破烂不堪,里面的rou也被鞭梢横切纵削的绽开无数血口子。女人屁股蛋上rou厚,鞭子格外愿意往上面招呼,昨天还圆润的翘臀,今天生生被鞭子抽的塌下去一截,红血黄油烂rou馅一样没法看了。女人的十个脚趾头在水泥地上辗转周折,它们翻滚扭绞着,一阵子抱紧成团,一阵支离箕张,那两只赤脚几乎是有表情的,它们从脚面到脚掌,满溢张扬的都是无边的疼痛,狂乱和绝望。脚边的水泥地上黏腻的粘了一层血水和碎皮烂rou,那些曾是女人屁股上一部分呢。 安夏又一次开始失去意识,阿昌拿来了盐罐,把粗盐均匀的抹在整个后面,让她清醒清醒。盐抹在伤口上,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像是一只半死的动物,正在被人割着脖子。见 她清醒过来,几个人走过来把她解下来,翻了个面,再挂在墙上,准备继续狠抽女人前面的一对大奶和肚子。 鞭子是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在连在一根木柄上。这种东西抽在人身上可不好受。 安夏的后脑勺顶在墙上,咬着牙忍耐着第一下。细细的钢鞭抽在rufang上只有“嗖”的一声,切肤裂肌的痛。 “啊”第二下,女人就沙哑的叫出了声。 新换上来的打手兴致盎然,这一回他光是来回抽女人的rufang,安夏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就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来撒在两肋上,真有点吓人。七八下之后rufang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在落下来就切近伤口红嫩的rou底下去,安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叫。 在落下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rou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往它的后面在加上一鞭,整块皮就落到rutou下面去,全靠几根筋和膜悬吊着在那里晃荡着。几分钟后它可能会在鞭梢的扫荡里飞到几米外的水泥地上,而在rufang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rou块。 这回能看清楚了,地下室里散坐着四五个,有几个在喝酒,自己面前的是小许,费托的司机,这个男孩子曾经很开朗的笑,帮安夏买冰淇淋来着。但现在却漫不经心的挥动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rufang上。 鞭打的间歇,男人们会饶有兴致的玩弄安夏的身体,尤其一对大奶让兄弟们垂涎三尺,但没人真的会脱了裤子上去干她,毕竟曾是老板的女人。 就这样一直打到半夜,女人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让我上个厕所尿完再打求你们!”安夏虚弱的哀求着,其实她已经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了,但她只想停下来,无论用什么理由。 男人们哄笑起来,在一旁喝酒的阿昌靠过来,烙铁一直就在烧着炭的火盆里边煨着,阿昌拎起一根直接按在左边大腿上,这是第一次用火,尖利的灼烧疼痛仿佛刺穿到心脏里面去,安夏挣扎着乱叫。阿昌用力把烙铁按在rou里,让皮肤的水分和油脂充分的沸腾,直到铁块失去热量。 随手把烙铁丢回炭盆,阿昌笑着吩咐小许:“给她灌点水,尿一次,烙一个。要是敢拉屎,就烫她屁眼。” 水管被拉了过来,小许撬开安夏的嘴,把水管直接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水管太粗,女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