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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余温(103) (第6/7页)
。」 我想了想说:「哪个刘阿姨?村里姓刘的挺多啊。」 mama说:「就是……你金梅阿姨借住的房子,就是刘阿姨家的。你出生那会她家公就当了副镇长,全家就搬去了镇里,可能见面次数不多。」 我哦了一声,表示毫无印象,回头一想不对就说:「那也没必要你去啊,让爸去不是正好?实在不行让别人带个礼就是了,又不是亲戚又不是熟人的。」 mama尴尬地说:「你外公和刘阿姨很久以前是同班同学,多少有些香火情。我明天问问你爸吧,看他有没有空。」 我突然发现一个亮点。 就是mama上床后坐在我身边,从我躺下的角度看去,她长袖睡衣的胸前两个扣子间,不知道怎么的拱出了一个空洞。 空洞里黑乎乎的看不见什么风景,但是我鬼使神差的就说:「我爸天天都有空,但是mama你现在也有个空……」 mama注意到我的视线,她低头看了噗嗤一下笑起来,伸手就想拉平褶皱消除这个扣间漏洞。 我连忙起身拦住她的手,伸出鼻子对着空洞猛力一吸。 这股女性浴后的温暖身体自带的香味让我今晚睡得特别好。 出乎意料的,一大清早,我就被夹子姐的越洋电话吓醒了。 身边的mama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翻身继续睡。 我连忙摇了摇手机让铃声中断,蹑手蹑脚的跑到外面监控室接电话,还小心的关上了厚重的隔音门。 忍着疲惫打着哈欠点下接通后问:「干啥呀,现在才早上五点。」 夹子姐那边听周围声音是在大街上,她语气焦急地说:「有急事,我现在就在机场准备登机回国……」 我听出她声音里的惊惶,一下子坐起来问:「怎么了?你别急,慢点说」。 夹子姐在电话里小声说:「你等一下,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给你,一分钟你等一下。」 听着电话忙音,我放下手机揉了揉眼睛把灯打开,在书桌上找到保温杯喝了一口。 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多半是和mama昨晚说的事情有关。 果然,夹子姐很快重新打过来说:「我大舅家的亲戚过世了,你知道吗?就是……你们村的那个刘妈,以前村里那个,你不一定见过。」 要是没有昨晚mama的信息,我现在肯定就是:「我不(知)到啊?」。 而不是一副本村通的样子头头是道的说:「知道,小时候你和你妈就住她们家啊,我妈说等刘妈家的亲戚办事的时候我们会回去一趟。你妈让你这么大老远赶回来?」 我这样说的意思,其实是因为这个刘妈和村里的亲戚邻居其实都不熟。 这种关系一般来说,一家出个人去一趟,也就尽到礼数了。 这边对白事还是有些忌讳,不是自己家亲戚不会让小孩参加。 夹子姐家和他家亲戚关系比较远,也就是当年走投无路时母女俩租住了他们不要的村里老屋,而且这些年我们家亲戚也还了刘家不少人情,说不上什么亏欠。 我倒是不知道夹子姐她妈这么讲究,没怎么见过面的刘妈过世,也把女儿大老远从美国叫回来。 「挺多烦心事的,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夹子姐的声音略微烦躁起来,她简要的说:「人刚走,我妈就被刘家几个婆娘围上了,硬说老人生前有二十几万存款,存折还在我妈手里……」 哦~这我就明白了,自从夹子姐读初中开始母女俩就跟着我外公搬到市里来了,两家人得有六七年没见,也就过年时夹子一家会来外公的村里吃饭,路过镇上顺便看望一下刘妈。 就这简单的关系,都被讹上了。 刘妈的几个儿子在广东打工成家,于是一段时间镇上就剩下刘妈一个人,还没搬走的夹子姐她妈就经常去帮刘妈取钱存钱什么的,因为老人家不识字,也不知道怎么使用存折取款。 估计就因为这个,瓜田李下的说不清了。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啊,夹子姐她mama金梅姨娘从前就是个软弱的性子……老公又出国打工杳无音信,这些年在外公照顾下日子过得好一点,就遇到这破烂事。 夹子姐稍微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