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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余温(90) (第4/7页)
经超级敏感,仿佛能感受到整个guitou和冠状沟,是如何一丝一丝进入一个发烫而柔软的空间。 前面两厘米进去很容易,guitou全部进入就是一瞬间的事,这么零点几秒我闭着眼睛仿佛头皮神经在高度活跃。下体的极致快感,传递到头顶就是好像历史书上的故事在走马灯,什么埃及法老的插图、法兰克大帝的钢笔画、太平天国的插图都一瞬间闪现在眼前。 我也不知道自己破处时怎么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脑子里还回响了好多遍“贝当贝当次路贝当!贝当贝当末期贝当”的日语歌(实际上是在茶狸那里听来的东方同人音乐)。 这一瞬间我浑身僵硬,但是除了guitou,后面的进去突然就干涩起来。 mama原本是小小的啊了一声,但是马上因为我的鸡鸡感受到阻力,她无法控制的:“啊~~啊”的叫了起来,我脑子本来就活跃,听到这个有些娇媚有些惨痛的呻吟,还在联想,好像有点像是以前哪部电视剧里,坏人拷打女人的惨叫声。我看电视剧时只觉得那女人叫得不够痛,有点yin荡。但是现在听mama的声音,只觉得不够yin荡显得有些痛。 mama虽然叫归叫,但是没有阻止我继续行动。于是我连忙退出鸡鸡,在yindao口附近试了试,再次进入。 “啊~~啊疼”mama很快浑身一个激灵,猛的拦住了我的手。 我只能往后退了退,感受了一下鸡鸡,似乎进入mama的体内,让我的敏感度轻易就达到极限,鸡鸡硬邦邦不会软了。 其实刚开始,我还有点暗暗的担心的,因为我的鸡鸡确实还没发育完全,勃起后就九到十厘米长,直径大概是我的食指中指加一起。但是我看了专门的科普,这个长度其实足够女性有快感了。因为女人yindao的神经就前面几厘米有感觉,太长了也只会碰撞宫颈导致疼痛。 我的自信就是在直径还算接近成年人上,现在看mama被我弄疼了,虽然有点慌张,可是暗地里还是松了口气。只要别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嫌弃我金针菇就行。 而且mama的叫疼一点都不做作,她是真的痛了就决不让你进去的那种,不是装模作样假装什么。 因此mama的叫疼声反而让我回味无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平时的mama无论如何不会发出这种喉咙里的清声。大部分女人一辈子都略微夹着声音说话,为了显得端庄得体,很可能就这个时候会暴露一些不雅的本音。 反正,男人是无论如何没办法通过日常交流 ,知道女人此时的真实声音的。 非得临门一脚,处于这个情况下才能一窥究竟。 我喘息了一番,问mama说:“妈,怎么办?我……好像不进去会慢慢的干掉诶,今天是太紧张了没有蜂蜜吗?平时我们蜂蜜多根本不会有这个烦恼啊!” mama拉着我的手再次趴在她身上说:“我不要平时,我就觉得现在好。会痛才正常,mama今天没把你当以前的你看,所以不会有蜂蜜。我不想和你第一次就那样的状态做,现在,记住现在的情况。你能记一辈子是吗?” 我在她耳边点点头,喘着气说:“会,我会记住一辈子!” mama说:“我也是,所以怕忘了,还特地录像着呢。mama今天的疼,就是提醒我们不能越过精神上的母子一线,知道了吗?如果不反复sao扰我,我们就是今天的关系,明白?” 我点点头说:“嗯!那现在……还要做吗?” mama眼里泪汪汪的,表情却好像打赢了胜仗一样骄傲:“做,你继续。” 我心疼的问:“那不是会很痛?我好像看书上说可以吐点口水润滑一下?” mama摇头说:“不要,那样不卫生,而且,我本来就想要这样。痛会提醒我,会让我觉得好受点。”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撑起手臂,扶着鸡鸡往里进。 刚刚进去guitou,mama抓着我手臂的手就下了大力气。手臂上的刺痛让我停下来问:“要休息一下吗?”说着我低头去吻mama的rutou,我们两个的身高差正好让我在zuoai时,可以很方便的亲吻mama的rutou。 这种奇异的反差感,顿时让我起了鸡皮疙瘩,切实的抱在一起,才让我明确的感受到mama的大腿好粗啊,快和我的腰那么粗了。平时看不出来啊,总觉得她大长腿纤细修长,零距离看就好粗好长。mama的一个rufang,就和我的脸差不多大了……原来这就是小马拉大车,小马在大车身上,好像陷入一个rou体床垫里了一样,碰哪都是软的。 还有就是mama身上的特殊香气,大量出汗后混杂沐浴露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