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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5) (第2/5页)
热地聊起来。 黄毛女可比小姨开放多了,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卿卿我我,吸吸熘熘亲嘴的声音不断传来,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女人的呻吟。 我戴上耳麦开始打游戏,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晚上快十点了,我才关了电脑准备睡觉。 谁知,一摘下耳麦,女人的叫床声就穿墙破屋冲了过来。 这对狗男女搞得还挺欢实。 黄毛女沙哑的声音真是难听:「哎呀妈呀,大哥,你这jiba老大了,弄得小妹老舒服了,好悬没尿出来……啊啊啊……真舒服……」 隔着两道门,爸爸的声音还小,听不清说些啥。 我实在没有观战的欲望,再次戴上耳麦开始听歌,歌声掩盖了一切,我慢慢睡着了。 黄毛女在家里住了两天,和爸爸夜夜笙歌,搭讪了我两次,看我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就没再理我了。 我大概也知道了,她和爸爸不过是一点露水情缘,实在没有必要热脸贴我的冷屁股,自讨没趣。 后来,她跟着再次出车的爸爸走了,没再回来。 我发现了好些他们zuoai用过的套子。 不管爸爸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大约也能表现出一点儿黄毛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比不上小姨的。 我好些天没见到小姨,还真是有点担心她。 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关心,虽然说可能另有目的,未必有多真,但就是养个猫呀狗啊的,也该有感情了。 周末的下午,我去找小姨了。 小姨住楼房,是学校分的职工楼,不大的两居室,只有小姨一个人住。 小姨在家,看到是我,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把我放进了门。 小姨不像往常一样,叨叨我的学习,给我拿了个水果说:「吃完就走。」 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当时的我还是甲壳头的年纪,不大会说话,面对着小姨这种我对她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就更没话了。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只有我吃苹果的咔哧咔哧声。 我吃完了,也没走,小姨也没赶我。 过了好一会,小姨才说:「那臭婊子还在?」 这是小姨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忙说没有没有,早走了,和我爸一起走得,估计也不会再来了。 可能是我的错觉,听到我的话,小姨紧绷的脸似乎放松了一些,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日光从窗户透进来,在小姨的身上形成了黑白的剪影。 她的侧脸对着我,白皙的脸上憔悴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的一直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左腿轻轻翘起,搭在右腿上。 二郎腿的姿势使得单薄的家居服裤子绷得很紧,朝着我的这面,那滚圆的神臀露出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脸庞。 我硬了。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我妈,虽然我一度挺想她成为我的后妈。 我甚至从没有把她当过我的长辈。 她是我青春期发育后第一个让我勃起,让我产生男人欲望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意yin的女人。 据说,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一般是成熟的妩媚的,一般不是同龄的,这似乎和人的恋母情结有关。 我的脸上火烧火燎,我虽然看不见,想必和猴屁股似的。 幸好,小姨一直没有正眼看我,我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好久,小姨说:「你在这吃饭吧,吃完再回去。我去买点菜。」 说完,她也不理我的回应,就进卧室了。 等她再出来,已换好了一身衣服,叮嘱我在家,就出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