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改编(31)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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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好好玩!」
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
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下丝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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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
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
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
「走了!」
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
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
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吞得下一张床。
陈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
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
我撸了撸老二,说,「看!」
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
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
陈瑶大叫,「关门关门!」
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
一阵风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
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彷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
陈瑶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
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
我说,「让你笑。」
她就又笑,我就又顶。
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性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
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
她总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
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软却又癫狂。
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
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吟。
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
她说,「不叫。」
我说,「叫不叫!」
她说,「就是不叫!」
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但陈瑶也并非毫无责任心。
作为一名性伴侣,她会允许我完事后在她身上趴个两分钟。
就两分钟,不能更多。
这期间她会毫不间断地揪我的耳朵,往我脸上吹气。
今天也一样。
她鼓足腮帮子猛吹一阵后,突然说,「你妈啥时候再来?」
「咋?」
「告儿我一声。」
「咋?」
「不咋。」
「哦。」
我翻下身,拉过那条油腻的被子。
「哦个屁。」
陈瑶偎了过来。
于是我就握住了她的一只rufang。